她痛的咬牙。
秦宁睿自己脚步要往前踉跄了两步，身体好似在漂浮，晃晃悠悠的。
大概他自己也是那种感觉，他一只手扶着墙，顺着墙蹲下，最后瘫坐在地上。
他仰着脑袋，脸上表情丰富，时喜时悲，大脑完全不做主的样子。
穆沐从浴缸里爬起来，像凶神猛兽一样扑到秦宁睿身边，双手捧着他的脸，问：“你看看我，你还认识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什么德性？”
“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给我滚，马上滚。”秦宁睿忽然睁开眼睛，意识回光返照，手指着浴室的门对穆沐大吼。
另一只手把用力的推了穆沐一下，把她推跌倒在地，头重重的撞到身后的洗手台柜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啊’穆沐痛叫一声，眼眶湿润了，可她却笑了，“原来你还能认得我。”
她眨一下眼，眼泪便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你化成灰我也能认识，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了，马上滚。”秦宁睿变的面目狰狞，语气冷如冰川，“格格说得对，我马上就是司令员的儿子了，干嘛让你践踏，语气在你这个别人睡过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倒不如多玩几个女人丰富我的人生。”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嘴角翘了起来，脸上露出的是银荡的笑容。
秦宁睿的话像尖锐的石头砸在穆沐的心上，这是从小到大秦宁睿第一次对她这么凶，第一次说这么淫|秽的话。
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人真的是秦宁睿吗？
眼泪模糊了视线，她摊开刚才捂后脑的手，语气哽咽，“我的脊骨估计断了，我的头流血了，你看看流血了。”
小小的手心里鲜红的血在灯光下泛着光。
秦宁睿嗤笑，“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再是我秦宁睿的小媳妇了，还指望我心疼你吗？”
他的眼里满是嘲讽，“我以为我会很难忘了你，可我和桑格格上过床看到床单上那一朵梅花的时候心情豁然开朗，她才是真的爱我的，什么都肯给我，而你呢？心猿意马，是不是还想着我哪天会把干净的自己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