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挺拔昂扬的身姿，言曦有些自卑，想拉拉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就被戟羽寒锋利的视线锁住，让她一下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了。
言曦被他看得惊慌。他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戟羽寒淡淡的扫了他眼，继续望着郭威的棺，不冷不淡的讲：“把口水擦干净，别丢我的脸。”
言曦立即抬手擦嘴角。“我又不是你的人，要丢也不是丢你的脸！”
“你是我带来的，怎么不是丢我的脸？”
“又不是我想来的！”
戟羽寒视线一眯，脸色有点冷，但也未有多生气。他看着言曦的脸，怀念又或是感慨。“你跟你哥的性格真是南辕北辙。”
她跟她哥性格当然不同。她哥温柔内敛，她则是肆意张扬。她不止一次听到有人说她跟她哥的性格应该互换一下才对。
言曦张嘴刚想说：关你屁事。却猛然想到什么，直眉瞪眼的惊讶看他。“你认识我哥？”
戟羽寒没回答他。
言曦缠着他急切的问：“你是不是认识我哥？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戟羽寒给郭威上了柱香，警告他。“言曦同志，你要不想留下来，到0937陆军基地我会让人给你买回家的车票。”
戟羽寒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言曦此时也感受到他严峻的视线，知道他绝对不是说出来吓唬自己的。
言曦崩着背脊，攥紧拳，澄澈的眼睛直定的望着戟羽寒。她在长久的沉默后，放松的挑衅道：“谁说要走了？你那基地虽然破了点，人丑了点，能力差了点，但我还没玩够呢！”
她不能走，她直觉这个X特种部队跟她哥关系非浅，她一定要留下来把这件事搞清楚。
戟羽寒对他的突然转变没有说什么。
言曦留下来的动机不单纯。
而戟羽寒想留下他的动机也不单纯。
唯一不同的是，戟羽寒看穿一切，言曦还在努力的隐藏自己。
等郭威下葬后，戟羽寒就带着言曦没停留的启程。他在直升机上对言曦讲：“你要想留在X特种部队就要明白，有些不该问的，最好别乱问。”
言曦迟疑犹豫的点头。他这是在警告自己。这么说来，她哥哥一定跟这部队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戟羽寒看他难得安静乖顺的样子，觉得腿上的伤口也不是那么疼了。
果然少操心些事，哪哪都舒服。
言曦沉默许久后问：“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你为什么喜欢摸人屁股？”她在直升机上能摔多重？明明是他心怀不轨！
戟羽寒唇角上扬，淡漠而尽乎优雅的说了句。“因为你欠收拾。”
言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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