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薄凉显然动了怒,力气大的吓人,与方才天壤之别,仅仅只是单臂便能将她控制住。
夜诗韵挣脱不得,只能停下挣扎,也是更深刻地意识到这个男人不容小视,并非普通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如此简单。
她一不动,卞薄凉的动作更容易,他褪去她的衣服,并将她转过身来,目光在触及她的背部时,俊脸冷到了冰点。
灯光下,女人的背上密密麻麻分布着鞭痕,伤口已经愈合,隐隐泛黑,颜色不重,却是触目惊心。
“你的伤……”他伸出手,指尖抚上她纤瘦的背脊,男人动作轻柔,生怕弄疼她。
夜诗韵的身体微微绷紧,感受着男人的大手抚摸着背上的鞭痕,她的眸子带了血丝。
“以后都这样了。”她无所谓的耸肩,回头看着他笑,“别看了,连我自己看着都觉得好丑陋,别影响你的食欲!”
她挥挥手,拉住褪至腰间的衣服准备穿上,男人的大手一压,硬是拽不动一寸。
“好不了?”她脸上的笑意令他胸口一阵紧缩,疼痛登时肆意开来。
“好不了,”她依旧微笑着,“你自己也是医生,应该清楚。”
卞薄凉大手顿在她的背上,手掌下的肌肤很光滑、细腻,皮肤深处却是泛着黑色:“伤到了真皮层。”
夜诗韵牵了牵嘴角,依旧微笑着,“丑就丑吧,我不在意!”
他的诊断没错,鬼医也是这么告诉她的,伤口太多,一个叠一个,因而伤及了真皮层。
鬼医还说,或许一年两年后伤痕会消失,也可能永远也好不了,最多是颜色变浅。
当时曜司也在场,看着他自责的眼神,夜诗韵大笑着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大不了不穿露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