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清泽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了：“奶奶，还请您直说！”
老夫人把柳梦梦弄来，到底是想借他的种，还是想考验绵绵！
只听老夫人又咳了几声，这才缓缓道：“柳梦梦在寒北岭的事情，我大致知道。当初，绵绵也是和她交过手的，而且差点被她害死，还是你大半夜去雪岭里，把绵绵救了回来，是也不是？”
纳兰清泽没想到老夫人竟然了解的这么详细。
看来老夫人也是精心调查过萧绵绵的。
他不得不承认：“是。当初柳梦梦伪装的太好，绵绵大意了。”
老夫人摇摇头：“绵绵的性子，还是太善良。柳梦梦差点置她于死地，她却留了柳梦梦一命。而柳梦梦能从淤泥里翻身成了大小姐，证明她有手腕有本事。今天柳梦梦找上门来，那也算是绵绵自食其果，不能怪别人。我们和柳家虽然不算什么盟友，但表面上也没撕破脸，生意场上，不过就是讲求个利益。如今柳梦梦代表柳家前来和我们表示亲善，我们就算不喜欢，也没必要面子上给她难堪。至于怎么让柳梦梦知难而退……你不觉得，应该给机会让绵绵来思考吗？”
纳兰清泽听到这里，才终于明白，老夫人不过是想看看，绵绵现在的性子，是不是还是那么善良到可以对敌人心软。
绵绵怎么处理柳梦梦，决定了老夫人心中，除了子嗣之外，她符不符合当家主母的最终资格。
他一路的怒气这才稍稍收敛了一点：“奶奶，我理解你。但是我也请你理解我。或许，你选的是适合纳兰家的主母，而我，选的是钟爱的女人。不管结果怎么样，我只要绵绵一人。”
老夫人挑了挑眉：“你和你老爸，真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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