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裂也进了浴室,背着他小解,转过身来,看了看洗漱台上,肯定是没有他的洗漱用,但无碍他站在旁边观看皇甫夜刷牙。
“有什么好看的?”夜夜含糊不清的说。
雷裂双手抱胸,静看了他一会儿,笑走出去,却又很快回来,在夜夜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将整瓶医用酒精,就那么让他的后背倒,刺激的疼痛,让夜夜疼得跳了起来。
他一转身,雷裂已经将空瓶子扔到垃圾桶里。
夜夜倒吸着气瞪他。
雷裂只是将他翻个身去,拍拍他的后背,说:“继续刷牙。”
他的手没有离开,反而将医用酒精在他后背摊开,疼不止一次,夜夜后踢腿,心里骂:“畜-生!”
“谢谢夸奖。”雷裂回答得很随意,手法也很独到,很快在他整个后背都擦满消毒酒精。
夜夜吐掉最后一口漱口水,转身,两个人面对面。
他和他都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对方呼出来的炙热气息,雷裂抿着的嘴弯了起来,夜夜却侧身走了出去,烦乱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迅速的去找衣服穿,他才不要低头看清早自然的生理反应呢,穿裤子的时候,只觉得艰难得很,心里又懊恼起来。
早饭是雷裂亲自做的,他穿着宽松的衣服,烘烤着面包,热着牛奶,甚至蒸了两碗鸡蛋羹。
早餐说不上有多丰盛,却也不见怠慢,哪怕明明现在是中午。
看着夜夜从楼上下来,他漫不经心的笑了一下,过去将人的腰肢一环,夜夜推开他:“不要靠这么近。”
“确定腰撑得住?”
“雷裂!”皇甫夜声音拔高:“你在鄙视我吗?”
“当然没有。”
“那就好,你再敢提我的腰,跟你没完。”嚣张的警告。
夜夜拉开椅子坐下来,手里拿着一片面包,涂上蜂蜜和黄油,大口大口的吃,人却无精打采,直到雷裂递给他一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