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儿子进入前,惠妃总是百般推脱劝阻的,但是当真的与儿子云消雨歇过后,她又无比地依恋儿子温暖有力的怀抱,回味那迷人激情的性爱,中年女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妙。
而儿子性爱过后体贴的抚慰更是让她感动,刚才的一点点委屈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她秀气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把那残留的泪痕都蒸干了,只剩下熟妇害羞时的美艳:“嗯娘知道娘也不怪你的你也是也是情难自禁“娘”
李羌也没想到性爱过后的母亲竟然有如此诱人的魅惑,不禁深情地唤着她。“嗯羌儿无论你做什么母后都不会怪你的母后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再说其实其实母后也很需要的
“惠妃说这话时,脑袋都快像鸵鸟一样埋到儿子的胸膛里了。太子听到美母吐露心声,不由得又兴奋起来,胯下的jī巴都快顶到了惠妃的脸上。
惠妃忙按住儿子勃起的肉棒:“羌儿,母后虽然虽然可以和你那个但是你还是少来紫寰殿,太频繁的话,你那招早晚要露出破绽。“惠妃担忧地说。“母后所言不无道理,听说上次皇后娘娘请了什么寒山寺的和尚来除什么鬼,可有发现什么?”
“这倒是没有,不过近来你来的次数太多了,这宫里闹鬼的传闻一点也没减少,我怕皇后那边又整出什么新的法子来。”李羌皱了皱眉头:“既然如此,那孩儿从今往后收敛些便是了。只是苦了母后独守空房”
心里却是想起了苏月心绝美的肉体,不由下决心以后要多去皇后那里。“你这孩子瞎说些什么我们母子本就不是夫妻,行的是乱伦之事”
惠妃想到二人的不伦关系,又露出了担忧的表情。李羌见状所幸又把母亲按到在床上,吻住她的嘴,免得她又说下扫兴的话,一边又把膨胀的大jī巴对着母亲的小穴。
“母亲!别想那些没用的了!还是现在来快活吧!”李羌扔掉杂念,又压到了母亲身上。“啊”惠妃一声长吟,随着儿子的插入又扭动起了粉白的肥臀。这母子二人的对话常山听在耳中,心中又是起了波澜:原来如此,竟是太子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夜晚扮成鬼的样子进出紫寰殿,从而降低被发现的可能性!
原来这大梁国后宫规律森严,除了皇后外,任何妃子都不得随意与宫外男子接触,即使贵为太子生母,惠妃能见儿子的时间、次数也是有明确限制的。
而这皇后则是例外,皇后作为一国之母,不单单是皇帝的妻子,更是统领后宫,作为皇族的一个门面,因此接近宾客,接受各个皇子的问安都是自然而然,顺利成章之事。
这也是李羌和李阙都能轻易于她搞上而不被怀疑的原因之一。而这太子李羌色胆包天,贪恋母亲的美色,竟然出此下策想要掩人耳目,终究还是在一个小太监前露出了马脚,常山想到这里也没有心思把屋内的淫戏看完,只想着怎么把这事禀告给李阙与皇后,于是悄无声息地离去了。
李阙回府后是一刻也不停歇,立马召集了自己得意的几个手下,想要搞清楚寒山寺那群和尚的底细。
原来这寒山寺位于京城东南方的一虚山之上,已是传承千年。数十年前一代圣僧无相法师在这里做住持时,寺庙的声望达到了顶峰,甚至有不远万里的珈蓝国心向佛法之人前来朝拜。
然而无相法师圆寂后,新任的住持圆鉴真人却不出于寒山寺一脉,据传闻是在此访问的僧人,不知怎的竟成了住持。
只是这圆鉴的本事也是不俗,佛法造诣深厚,同时还精通武艺,在此寺里训练僧人,复兴武道,在江湖上也有不小的威名。李阙心想:怪不得这秃驴如此猖狂,竟自恃坐拥一方势力,胆敢亵渎皇后。
哼,我倒要看看几个武僧能成多大气候。他年轻气盛,只道圆鉴就算武艺再高也未必能强于他,麾下训练有素的部队更不是几个武僧能比的。
他自知此事也不便声张,于是暗中调遣自己的府兵与城防营的部队,准备次日便去找圆鉴兴师问罪。而这边小太监常山在紫寰殿窥得大秘密,第二日就把此事禀告给了皇后娘娘。
苏月心内心惊讶,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她严肃地对常山道:“你听好,此事你只许得说给我一个人听,至于阙儿那边我来说就行了。你就把这事烂在肚子里,决不允许第二个人知道,明白了吗!”
常山低着头,诺诺称是,脑子里却不知怎的一直回旋缠绕着皇后娘娘与惠妃娘娘两具雪白的肉体。无论怎么努力,他已经再也不能用单纯敬仰的眼光来看待苏月心了,而是带着一种奇怪的,隐秘的渴望。
他暗骂自己是个畜生,辜负了皇后娘娘对自己的信任与恩情,但是苏月心挺着大胸脯在老和尚的枯掌下呻吟的图像他是毕生难忘的。
正当此时,却有宫女来报说太子求见。苏月心吃了一惊:上次太子求欢被她推脱后消停了多日,此次一来按照往日的惯例很是要胡天胡地的瞎搞一番了,而这次她又拿什么理由作为借口才能不至于引起怀疑呢。
她想了想在常山耳边密语一番,常山点点头,就退下了。而苏月心则赶忙到房内去补补妆,她自然知道太子这色胚喜欢她打扮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