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昶生找过唐桦,为了什么事情自然是不言而喻,约好了晚上在聂祀的酒店见面。
去赴约,聂祀只带了聂幺幺,两个儿子没有带,让他们自己在家里玩。
百昶生是上午到的酒店,下午就约了唐桦见面,晚上就要和聂祀会面,且言明了一定要聂幺幺在场,这是聂祀特别生气的地方。
车子一开进酒店,聂祀就带着聂幺幺去已经约定好的包厢时,里面百昶生已经等着了,还是原来模样,板寸头,一身迷彩服装军,脚下踩着坚硬的军靴,倚靠在包厢的窗户边上抽烟,望着黑沉的夜色中那一抹小身影,冷酷的眼神也跟着变得柔软。
等到聂祀带着聂幺幺到包厢时,百昶生已经掐了烟,坐到了桌子前,低垂着头,聂祀他们一走进包厢,他就站了起来。
视线只在聂幺幺的身上随意的扫了一下,然后落在聂祀的身上。
“来了,坐。”百昶生指了指一边的位置,请人落座。
聂祀拥着聂幺幺,从容不迫的坐下来,从头至尾手放在聂幺幺的腰上都没有松开过,摆足了姿态。
百昶生见此,也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然后打了个响指,外面服务员进来,开始上菜。
菜上了一桌子,聂幺幺在家都吃过了,根本吃不下,聂祀只给她舀了一碗汤,让她自己喝着玩,视线落在对面的百昶生身上,冷声问:“我相信百将军今天请我们来,不会只是为了吃一餐饭吧?”
百昶生闻言,视线又若有似无的看向那边的聂幺幺,聂幺幺也看着他,目光闪闪,他只觉得心中微痛,苦涩难挡,以前她对他也算是熟稔,可是现在,竟然招呼都不再打一个。
百昶生充满情绪的视线落在聂幺幺身上,这让聂祀脸色当场就冷了下来,在即将发作之前,百昶生终于挪开了目光。
“聂祀,以前我帮过你几次。”他道,声音微哑:“你还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