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耳东一怔,他有些不明白安达文的意思。
安达文又道:“如果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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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姐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一定都是绑匪所为,你说是不是?别人不会怀疑到我身上对不对?”
大耳东此时方才明白,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寒意,安达文竟然要借着这个机会对自己的堂姐下手,这位老大心肠还真是够黑!
安达文道:“明天,刀头和猎户会过来,你只需要配合他们的行动就行。”安达文抬头望着紫霞观的方向,无论这次有没有绑匪出现,他都不会让张扬活着离开,至于安语晨,她或许还可以多活一段时间,毕竟爷爷留下的一笔巨额财产仍然去向不明。想起爷爷,安达文不由得恨得牙根痒痒,老东西,当初为安家力挽狂澜的明明是自己,可他竟然
对安语晨来说这是个难眠之夜,事实上最近她休息的都很不好,张扬怜惜她最近辛苦,悄悄点了她的昏睡穴,让她能好好休息一下。
掩上房门来到紫霞观的院落中,老道士仍然站在外面,看到张扬出来,关切道:“睡了没有?”
张扬点了点头道:“我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好好睡一会儿。”
老道士叹了口气道:“这孩子命太苦。”
张扬道:“我看安德铭很可能遇难了。”
李信义抬头仰望乌沉沉的夜空,天空中阴云密布遮住了月,也遮住星,老道士的心头也如同蒙上了浓重的阴霾,李信义低声道:“我大哥弃恶从善,我在老君面前诵了一辈子的经,行了一辈子的善,可这仍然无法抵消我们安家的罪孽吗?上天如果要报应,为什么不报应在我们这些老家伙身上,为什么要折磨安家的子孙呢?”老道士说到这里,难以控制心中的悲伤,不由得潸然泪下。
张扬道:“道长,您也不必太过伤心,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上天绝不会报应在小妖的身上。”
李信义道:“张扬,我跟你说过的那串数字你有没有跟她说过?”
张大官人拍了拍后脑勺道:“道长,您要是不说我险些给忘了!”
老道士不由得嗔怪道:“你这小子,当初我大哥交代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给忘了呢?”
张扬道:“最近事儿太多,小妖此次过来哪有心情听这些,等明儿我抽空跟她说。”说到这里,他笑道:“道长,我看不如您把实情全都跟她说了吧,让小妖知道她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爷爷,想必她一定开心。”
老道士摇了摇头道:“出家之人哪能再留恋这些俗世间的亲情,她平安就好,我别无所求。”
张扬道:“安达文那小子心机很深,您老也要多多留意这小子,这两天您没少去灵棚那边,万一他对您生出疑心,恐怕就会有些麻烦。”
老道士叹了口气道:“德渊怎么也是我侄子,我去帮忙超度,略表寸心,再说我一个出家人做这种事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他有什么好怀疑的?”
张扬道:“你那个孙子,光明正大他不会,可阴谋诡计却是他的强项,得了,我也不在你面前搬弄你们安家人的是非,总之你还是小心为妙。”
老道士道:“听人劝吃饱饭,大不了我明儿不露面就是。”
安语晨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了,她洗漱之后匆匆出门,却看到张扬和老道士两人正在银杏树下喝茶,小道童不在,无人清扫,院子里落满了银杏树叶。
安语晨不禁嗔怪道:“张扬,你怎么不叫我一声,这都九点了。”
张扬道:“山下都是一帮江湖人物在给你三叔送别,你去了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还不如在这里好好歇歇。”
安语晨道:“我手机呢?”
张扬将为她收好的手机递给她:“这一夜根本没有人打电话,那个所谓的绑匪十有八九是冒名,现在连面都不敢露了。”
安语晨道:“可这件事根本不像是恶作剧,为什么要大老远把我骗到这里来?”
老道士道:“这世上坏心眼儿的人太多了。”
安语晨接过手机,翻看手机记录,昨晚果然没有任何人打电话过来,她不由得叹了口气,如果说之前的绑匪来电是假的,那么自己的父亲到底去了哪里?究竟是死是活?安语晨正在惆怅之际,电话却又突然响了起来。
张大官人和老道士对望了一眼,都在想,这事儿不会那么巧吧,手机刚给她,绑匪就打电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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