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尽弓藏,过河拆桥!果然是有情有义!”
他的唇角又勾起了习惯性的讥笑,懒洋洋的把手伸到我的面前,舒开掌心,里面是一把怪异的小刀。
小刀有底槽,看起来像个铡刀,底槽上有个立体动物,看模样是一只黄鼠狼或者狐狸,玉质的,水白色,做工极其精巧,整体像是包公虎头铡的缩小版。
他是想要把这铡刀送给我吗?我可不要,看着就怪怪的。
见我不接,古尸拉过我的手,把小刀拍到了我的手里,“拿着防身吧,好好的活着,因为人一旦死了,就会死很久。”
他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走了,看着他孤单的背影,我突然觉得有点落寞。
不过,他和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我当然会好好的活着,何劳吩咐?我不光要活得好,我还要和萧寒结婚生子呢。
萧寒不知什么时候张开了眼睛,痴痴的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有一抹依恋、一丝怜爱,还有一股内疚。
我的眼泪立时出来了,哽咽着在他身上一阵乱摸:“萧寒,你没事吧,吓死我了!你疼不疼,我去找姑姑过来!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吃的,你要不要……”
“不要,什么都不要。不要动,不要离开我,你是我生命的源泉,是我活着的动力,蓁儿,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他一把将我抱住,仿佛一不小心我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我含着泪水郑重的点了点头,“我怎么会离开你,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萧寒,我已经打电话给萧叔叔和阿姨了,他们已经赶过来了,估计早晨就能到了。”
萧寒的父母刚好去了委内瑞拉谈生意,不知道他们回来之后会不会责怪我,不管他们责不责怪我,我的心都会一直内疚,萧寒要不是为了我也不会受伤了。
萧寒在我手上轻轻吻了一下,“他们不来也行,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心满意足了!蓁儿,对不起,因为我的缘故你的生日没过吧?十九年才一次,竟被我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