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对于药材的敏感已经成了习惯,导致他每觅上一口就要回味半天,然后一一分辨出其中的成分。
“你真厉害居然全都说中了”魏雪芙惊讶地问道。
“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略知一二罢了。”秦空很是臭屁地摆了摆手,又皱起眉连饮了数口,迟疑道:“不过还有一种味道我没尝出来。”
“没有别的了,所有成分你都说对了。”魏雪芙摇了摇头,也有些疑惑。
“不,还有一种。虽然很淡,不过我很确定”秦空摇了摇头,作为一名道。两人的话里有一字之差,秦空是不在乎,白锦怀却是很在乎。
白锦怀阴沉着脸,冷声质问道:“小子你和雪芙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秦空耸了耸肩,他就是这脾气,别人客气他就客气,别人装逼他绝不买账。
“你知不知道自己再跟谁说话”白锦怀怒了,一只手不经意间已经按在了腰间的长剑之上。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秦空耸了耸肩,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对方胸口的银色羽毛徽章。
“区区一个菜鸟新生也敢挑战我的耐心你这是找死”白锦怀低吼一声,立刻就要拔剑动手。
“白大哥住手”魏雪芙却急了,一手将白锦怀抽出一半的长剑按了回去,另一只手顺势将秦空拉倒了自己身后,不快道:“秦空,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很没礼貌”
“对于一个躲在暗处偷听别人说话的家伙,我需要对他有礼貌吗”秦空冷冷瞥了一眼白锦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