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洛安然无法忍受慕夜瑾锐利逼人的视线，只得乖乖道。
“很好。”慕夜瑾扔下两个字，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砰！’一声。
华章一声惨叫，他‘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腰部，迅速流出了血。
鲜血晕染在秋季黑色短袖上衣上，触目惊心。
所有人吓了一跳。
就连洛安然都觉得不可思议。
“还有？”慕夜瑾歪头看着她。
洛安然后退一步，慕夜瑾伸手将她扯到身边。
霸道至极。
他右手持枪，左手紧紧握着洛安然的手，冷眸盯着华章，“这件事，我说没完，谁敢完？”
言下之意：只要他问，你必须得说。
洛安然试图甩开慕夜瑾的手，发现徒劳无功。
他力气太大。
“……手腕。”
“哪只？”
“……右边。”
‘砰！’
子弹穿过华章的右手腕。
地上立马晕染了一片血。
华章一张脸惨白惨白的，他颤颤兢兢的抬起头，“瑾爷……”
“还有？”
洛安然：“……”差不多行了，这么血腥……
“你说，还是他说？嗯？”慕夜瑾侧目望着她。
洛安然哪敢让华章说，既然慕夜瑾问了，就代表他想让她说。
她若是不说，等离开蝶恋花之后，他指不定又要如何折磨她。
“他捂我嘴，扯我头发，磕我脑袋。”
“瑾爷，不，不是这样的。”华章瘫坐在地上，微胖的身形，让他此刻看上去狼狈不堪。
他的腰、手腕都在不停地的流血，即便枪声响了，也没有人敢来608包厢。
“你是觉得我眼瞎？”慕夜瑾似笑非笑，气势逼人。
“不……瑾爷，我不是故意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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