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致拿着手机在分析数据,至于什么数据,聂声晓只知道那是一片漆黑的屏幕上飘着的几个数值,抢过他的手机,“你都不听我说话。”
严景致这才转头瞥了一眼,然后一愣,正要瞥第二眼的时候发现那女郎已经不见了。
“怎么了?”聂声晓发现他眼神不对。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熟悉。”严景致想想算了,他每天见过的女人成百上千,有个眼熟的也正常,带着面具说不定是金贝娜也正常,反正与他无关。
“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的搭讪方式?”聂声晓嘲笑他,吃完他手里的虾肉,突然站起来。
严景致也跟着站起来。
聂声晓笑了,“我去下洗手间,不捣乱。”
这主题晚会布置的很有意思,就算是洗手间,也特别有韵味,外面竖着一块很大的手绘板,不知道的根本就不知道格调这么好的地方竟然是个厕所。
进去的时候竟然看到刚刚的唱歌的女郎在洗手,聂声晓不免多看了几眼,今天有好些人都带着假面,所以装扮不算怪异,但是她总觉得女郎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如果要用两个字来形容,她觉得是“探究”。对,女郎看她的眼神是探究的,这让聂声晓感到莫名其妙,她想来想去也只能把答案归结于这个女人天生喜欢研究人。
在隔间的时候听到外面刚刚的女郎在跟别人说话。
“像吗?”女郎问。
“像,简直完美。”另外一个人回答。
聂声晓没来由地感到背后一阵阴风吹过,十分不对劲。
严景致很快便看到聂声晓从洗手间出来,还一副神色冲冲的模样,过来拉着他便要回去。
“怎么了?洗手间里有什么?”他安慰地搂着她肩膀,这表情很明显是有点被吓到。
“景致,我觉得刚刚唱歌的那个女孩,浑身上下都透着阴风阵阵,不是阴谋论,我真是这么觉得。”
当天聂声晓回去便做了个噩梦,严景致被她惊醒,开灯看着小脸苍白,全是冷汗,手足无措之下只能把她叫醒。
“有……有鬼。”她抱紧严景致缓了半天,才冒出这么一句话。
严景致简直哭笑不得,他是嘴崇尚科学的,向来喜欢用科技挑战人类的极限,要不然也不会涉足航天和造船事业,现在只觉得聂声晓是电视看多了。
“你是不是背着我看了什么鬼片了?”严景致缓缓拍着她的背,最近越是不让她干这干那,她越会想追求刺激,这是韩遇之告诉他的,所以警告他凡是不能逼的太紧。
聂声晓摇头,“没看。”但就是被刚刚的梦吓得发抖。
“告诉我梦里发生了什么。”严景致跃跃欲试,打算用科学的手段一点点反驳她害怕的根源。
但她却只是一直摇头,说什么也不肯说,最后等到严景致觉得她快要睡着在时候,她突然问他:“景致你说,要是一个人,怀着未了的心愿死了,她真的会投不了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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