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可以吧?”肖劼得意的看着成御凡。
“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安静点而已。再说这样的玻璃墙一点隐私感都没有,换个房间吧,我不喜欢。”成御凡淡淡的说。
“你放心,我们能透过这里看外面,而外面看到的却只是一幅油画。”肖劼边说边坐到沙发上,长腿一伸,头向后仰靠着,神秘的笑着,“一会我就让你透过这面墙看楼下的风景。”
“搞什么名堂。” 成御凡瞥了他一眼。
肖劼笑而不答,唤来服务生点了餐水,然后拉着长音叹道,“可惜啊,这样的酒吧就是没有女人陪着,有些无趣。”
“离了女人一个晚上你会死啊?”
“会,我从不隐瞒我离不开女人的事实。”肖劼依旧笑着,“不像你,为了对你那冰清玉洁的未婚妻保持忠诚竟然能做到不近女色。”
“忠诚?真是可笑。”成御凡一嗤,“我的字典里没有忠诚二字。我要是想找女人就是和她结婚了也没人能拦着我,不过是最近忙的没那份闲心罢了。”
“要我劝你赶紧潇洒着,等过些日子筱蔓来了a市守在你身边你可就有心无力了。”肖劼叉起一片水果扔进嘴里,又说道,“易芳你知道吧?刚走红的那个什么什么奖的最佳女主角,她可早就想认识你,人长得漂亮又挺纯的,正合你口味,要不改天我把她介绍给你?”
“你自己留着吧,我没兴趣。”成御凡翻着手中的《财经》杂志,头也没抬。
肖劼正想再说点什么,房间里的背景音乐声停止,响起了轻柔的歌声。
清澈如水的声音里婉转着淡淡的忧伤,悠悠的飘荡在房间里。
成御凡抬起头,静静的听着,他无意间扭过头看向那面玻璃墙时,目光一下子定在了正对着他的歌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