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范伟原本以为秦振天估计就想让自己出点血意思意思,可沒想到竟然如此不留情面,让他去当着谢家人道歉,那意味着什么,那不就意味着自己承认自己错了吗,那不就意味着自己向谢家屈服了吗,这怎么可能,秦振天这样说,完全就等于是根本不给自己一点面子了,范伟实在有些气不过,皱眉冷声道,“秦老爷子,我是不会向谢家赔礼道歉的,无论如何我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是谢懿弥先开枪,我属于正当防卫,你如果硬要让我去道歉,我只能说你这是在以权压人。”
“你说什么,臭小子,你有种再说一遍,以权压人,我秦振天什么时候以权压人了。”电话里的秦振天很是愤怒道,“你不要搞错了,是因为你的干预破坏了我的好事,更是因为你才让谢懿弥成了现在这样子,不是你的错难道还是我的错,嘿,你开枪打伤人还有理了不成。”
范伟知道秦振天是军中元老,这些老一辈革命人都有些或多或少的顽固,光靠嘴巴去说恐怕还真的不太可能能转变他对自己的看法,可就是这样,他也觉得必须要据理力争才行,所以他很快便反驳道,“秦老爷子,我一点也不认为您想办的事是件好事,如果您让您的孙女不幸福不快乐,那就算这事成了您会开心吗,还有,谢懿弥是不是活该且不说,当时如果我不开那两枪,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发疯般的对我和秦文静进行攻击伤害,我再次重申那是为了自卫不得已而为之,所以我坚持认为罪不在我,若是您觉得应该怪我,那就让法律來说话,我愿意接受调查和审理,至于其他的方案,我不赞成。”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最终传來了秦振天冰冷的话语,“那你的意思,就是不想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去办是吗。”
“对,您说的要求我做不到,我想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做到。”范伟很坚定的回答道,“谢懿弥的事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
“狗屁,小子,你少在这里冠冕堂皇的说些什么大道理想要让我妥协,秦文静是我孙女,你瞎cāo什么心,如果你有能耐,那就把我孙女给娶走啊,沒那本事,就被在这里废话,我告诉你,别以为保守派帮着你我就会拿你沒办法,你若不向谢家道歉,我一定会让你吃苦头的。”秦振天这话语里有很明显的威胁程度,话已经说到头了,这就等于在告诉范伟,你要不道歉的话,他秦振天可是会不顾忌改革派的力量也要对付范伟,让范伟吃亏。
秦振天咄咄逼人的话语,也让范伟心里窝着的火变的越來越大越來越浓郁起來,冤枉自己不说,可是一听见秦振天提起他孙女秦文静这样的态度,不由忍不住脱口而出便道,“秦老爷子,不是我沒有能耐娶秦文静,而是我害怕伤害到秦文静,我老实和你说吧,我承认我确实喜欢您孙女,但是我心爱的女人有很多,而且我都会娶她们,我已经买了一座海岛成立了个岛国,并且成为的华夏国的附属国,这样我就沒有了只能娶一个妻子的限制,我不是不能娶您孙女,而是我知道您根本不会答应让您孙女和其他女人共侍一夫的,我作为秦文静的朋友,自然有必要为她的幸福而考虑,你这样盲目的想要让她嫁人,有沒有问过她喜欢不喜欢,还有,您要怎么对不满就冲我來,无论如何,我是绝对不会向谢家妥协的。”
“你……你说什么。”秦振天沒想到范伟不愿意娶自己孙女的原因竟然是这样,不由用一种非常荒唐的冷笑口吻道,“行啊范伟,我还真沒料到,原來你还是个想当古代皇帝的家伙,还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呢,呸,你纯粹就是个无耻的流氓,我庆幸啊,真是庆幸,幸亏沒让自己孙女嫁给你这混蛋,行,你不妥协是吗,沒关系,咱们走着瞧。”
“秦老爷子,我不是混蛋,更不是流氓,我认真的对待每一份感情,也认真的深爱着我的每一个女人,我的心里她们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你不要仅仅凭着自己的主观思想就把我对她们的爱说成是龌蹉与无耻。”范伟对于秦振天的辱骂很是恼火,浑然已经忘了是在和谁说话,对于他來说,心爱的女人们就是他的逆鳞,谁都不允许侮辱他珍贵的每一份爱情,就算是军中大佬那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