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柳树满脸鄙夷地说道。
兰山谷哈哈大笑,说道:“所以说,我这不是要抱紧方炎的大腿吗?他要是愿意帮我们说句话,陆朝歌连个‘不’字都不会说——你没看到陆朝歌提到方炎时的眼神。哎哟——那小子有什么好?”
“好不好我不知道。”柳树慢条斯理地抿着杯子里的红酒,保持着自己独有的步伐频率,和周围的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对陆朝歌一定不会坏。女人会喜欢上一个坏男人,但是绝对不会喜欢上一个对她不好的男人。”
“一针见血。情圣就是情圣。”兰山谷称赞着说道。
柳树眼神犀利地扫了过来,那只眼睛里面有着难以压抑的戾气。
兰山谷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也不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现在的柳树还奈何不了自己,正像是自己也奈何不了柳树一样。
他们是两条狗,是朝炎科技的狗,是陆朝歌的狗,或者说是方炎的狗。
他们找了三家代#理商,就是为了保持三足鼎立的均衡发展姿态。
他们需要江家和柳家互相争斗,互相撕咬。这样才方便他们的控制,也方便将市场做的更大更好。
当然,即使江柳两家联手和朝炎科技争夺话语权,也对他们产生不了任何压迫。因为他们还有秦家的庞大销#售系统在帮忙销#售,无论如何,秦家也不会站在他们这边的。
除非秦家有了异心,想要成为朝炎最大的股东联手江柳两家向朝炎陆朝歌逼宫。
这种事情可能吗?想想心里还真是有点小期待。
不过,兰山谷和柳树都清楚这种事情百分之九十九的不可能发生。秦家为什么会舍弃一个容易控制又方便打压的陆朝歌而去选择兰柳这种原本就家底不俗的巨大家族呢?尾大不掉的道理谁都是明白的。
“不要和我开玩笑。”柳树声音阴沉地说道。“因为那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可笑。”
兰山谷拍拍柳树的肩膀,说道:“兄弟,你误会我了——我就是一时口误,心里是真的想要夸奖你来着。”
柳树看着兰山谷,说道:“虽然我们确实很想要拿到朝炎科技的长期代#理,但是我们两家也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和独立的姿态——如果总是一味的放下身段弯腰鞠躬的话,别会就会轻视我们,就连我们也会轻视我们自己。”
“你的意思是?”
“亲密合作。”柳树说道:“保持距离。”
“说的也有道理。”兰山谷笑呵呵地说道:“江逐流大婚,陆朝歌和方炎会不会来?来了是打脸,不来也打脸。江家父子难做啊。”
柳树低头喝酒,没有回答兰山谷的这个问题。
兰山谷觉得无趣,又转身和身边的一个小美女说笑勾搭起来。
鲜花簇拥的t台上面灯光大亮,在热情喜悦的婚礼进行曲中,一对新人携手走出。
台下掌声雷动。
江逐流一身黑色西装,英气逼人。将上心白纱覆面,美艳不可方物。这一对碧人走出来确实让人生出一阵郎才女貌的感慨。
等到主持人致辞完毕,轮到新人父母上台发言。
江龙潭气场强大,却只说祝福小儿女婚后生活幸福美满的家常话。
将家代表发言的是将上心的母亲李韵,这是一个风姿卓越的少妇。女儿已经嫁作他人妻,她却仿佛是时光倒流容颜不老。
“虽然今天举办的是中式婚礼,但是我是一个虔诚的教徒,还是想要以西方的婚礼礼仪当着全场宾客亲友的面问这对新人一个问题——上心,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它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李韵问的很动情,想到即将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出去时眼眶就已经湿润了。
“我愿意。”将上心声音甜美地回答道。
“逐流,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它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让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愿意。”江逐流声音坚定地回答道。
“我不愿意。”与此同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宴会大厅门口不合时宜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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