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炔等她去拿锄头,迟早早抬起锄头,对着屋里的薛容真喊,“妈咪,我跟叶炔去种菜去了,你一个人在家没事的吧?”
屋里传来薛容真的声音,“去吧,没事儿。”
实际上,薛容真在厨房那一间,被烟熏得眼泪直流,火怎么都生不燃,锅怎么都烧不烫,她感觉她笨手笨脚的。
就怕被儿子跟早早看见她这样,一事无成,所以她巴不得他们俩现在别进屋。
距离木屋的不远处,有一块土,特别肥沃,迟早早选定了目标,就让叶炔开始翻土。
叶炔每翻一小块,迟早早就往里丢几粒白菜种子。
看到她还挺懂这些的,叶炔笑着问她,“你怎么不丢其他的种子,光丢白菜的?”
迟早早抬头看他,沾沾自喜的讲,“你当我傻啊,没看过猪跑,我总吃过猪肉吧,我又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学生,我要是连季节不分,通通都丢下去,能收获的,估计也只有白菜。”
“……”
“现在八九月的天,也只有种白菜能生出来了。”
看来,一直养尊处优的小丫头,也并不是白得什么都不知道啊。
“咿呀呀,我们再等二十几天,就可以吃我们亲自种的菜了,老公,你开不开森。”
叶炔笑着,配合她的语气,“开森。”
迟早早又丢下几粒种子,目光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叶炔。
她发现,即便叶炔什么都没有了,但是,他依然会笑。
而且,比以前笑得频繁了。
在她的记忆中,以前的叶炔,是不会笑的,可是现在的叶炔,不但会笑了,而且只要是面对她的时候,总是笑得很幸福。
这样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