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脸道:“段爷爷,您不能厚此薄彼啊,我跟顾晨还是同学呢,当年在学校军训,还是我教顾晨打靶的呢。”
“要不是我教顾晨打个靶,她说不定还不会喜欢上摸枪,不喜欢摸枪就不会过部队里,不进部队您哪里能得这么一个好孙媳妇呢。”
“段爷爷,您说,我这算不算光辉事迹呢?顺好挖掘出一颗好苗子,让昭安哥得了天大好处呢。”
顾晨的嘴角已经是抽搐了好几下,纪锦的脸皮厚她是见识过,今儿,对他的厚脸皮是又让她长见识了。
这不是一寸两寸厚,都有几十寸厚了。
段昭安轻地抬了抬眼帘,深邃的寒眸噙着几份似笑非笑的意味看着纪锦,薄唇微动,淡道:“你的意思是什么?想说明一点什么呢?”
……
眼神能杀人于无形,不是说是一定要将人杀死,而是让人感觉到杀意,从而心生害怕自动退让。
从段昭安眼神里,纪锦虽然没有感觉到腾腾杀意,但那种让后背毛骨悚然的感觉有如毒蛇在攀爬,努力克制自己想拨脚就跑的冲动,讪笑道:“哈,哈,没什么意思。就是,就是我想像老爷子说说,我跟顾晨是同学,曾经一起军训过,告诉她怎么子弹上匣,真没有别的意思。”
奶奶个神,就算是有别的什么意思,他也不敢想有了!
段昭安微地眯了眯眼,淡道:“没有别的意思就好。”这小子,一句一句听着,好像是说自己是他跟顾晨的媒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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