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激情四射的劲舞下,动作放荡而疯狂,尽现女性的妖娆的魅力。左边是单个高台上是一个钢管舞台,身材劲到爆的惹火女郎,下身穿着一条镶嵌着珍珠坠的丁字性感小内裤,上身包裹着一块窄小的白色抹胸,丰满的豪乳被挤压出大半个的酥胸,鼓胀故胀的,挺胸撅臀、搔首弄姿,挑逗不堪,媚态横生,看着舞台下的男人口哨声横飞,双眼冒光,恨不得生吞活剥。
而舞池中是人满为患,猛烈的重金属音乐,吵杂的声音,空气里漂浮着让人说不出来的复杂气味。形形色色的男女穿着打扮前卫,像是嗑了药似的,随着音乐舞动身姿,七彩的霓虹闪烁,每个人挂着如花的笑靥。
尽情的舞动自己,特制的玻璃舞池,时不时地从地下闪烁着灯光,头顶上时明时暗的各色彩灯,配合着每张桌面里射出来的或红、或绿、或黄的灯光,映出一张张男男女女的脸,营造出一种眩目、热烈似火、令人陶醉的氛围。
酷男美女们扭曲着自己的身躯,疯狂的摇摆,诱惑达到了极限。走来酒吧二楼的郭毅强,趴在不锈钢的栏杆上,饶有兴致地四处乱看。
视野广了许多的他,看到不少人真的分别嗑下不少的药丸。看来这些应该就是黑豹帮买卖的软性毒品“摇头丸、en粉、麻古、冰(含有少量冰毒)”看了好一阵,郭毅强也没发现有人吸食白粉,难道他们不在自己的地盘上卖,不可能啊!
这么赚钱的东西,他拍了下脑门,暗骂自己怎么那么笨,这种‘大事’再怎么说也应该会避人耳目躲起来的‘享用’。
这时郭毅强不经意间,发现正对面下方角落边,有一个长得人模人样,带着金丝眼镜的家伙正往一杯饮料中投放粉末状的东西,用吸管搅拌了几下。
郭毅强发现多少有些人注意到他的行为,可他们看过就算了,或许是觉得太习以为常了,一点也不在意。粉即氯胺酮,静脉全麻药。白色结晶粉末,易溶于水,通常在娱乐场所滥用。
服用后遇快节奏音乐便会强烈扭动,会导致神经中毒反应,精神分裂症状,出现幻听,幻觉,幻视等,对记忆和思维能力造成严重的损害。
此外,易让人产生性冲动,所以又称为迷奸粉或强奸粉。对于这样的事,郭毅强虽然正义感十足,但这样的事怎么说也轮不到他去做好人。
也许人家还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是,自己冒然插手被人反咬一口,那不是自讨没趣,丢脸丢到家门口了。
眼不见为净的郭毅强突然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容坐到那名猥琐男身旁。怀疑灯光偏暗看错的郭毅强,眼睁的大大地又看了一次。没错,是公司的玉兰姐。没容他多想,曾玉兰为什么会跟这样男人来这种地方消遣了。
因为他看到狼子野心的男人,在把那杯果汁递给曾玉兰喝。以他对曾玉兰的认识,肯定她不会做愿挨的‘黄盖’,想必是这个家伙见色起心了。
既然是相识的人,而且对他还满照顾的玉兰姐,郭毅强又岂能作壁上观呢?把酒瓶往身边搂着女人聊天的大叔身上一丢,急匆匆跑下楼梯,‘杀’了过去。
二话不说夺过曾玉兰嘴边果汁,一看郭毅强脸色都变了个样,果汁已经喝下四分之一份量了,他是无可奈何的看了曾玉兰一眼,马上怒目而视该男子。
只见那家伙一副茫然不知的神情看着自己,想必在这方面已经是老手了。看来今晚无论是为了兰姐还是为了被他糟蹋过的女子,都不能这么便宜的放过他了。
“小强,你怎么会在这。”曾玉兰发现夺下她杯子的人,竟然是自己最近有意疏远的郭毅强,芳心禁不住一喜,站了起来,随之回想起洗手间门外的那一幕,欢喜的心情马上是跌落到谷底了,没好气道:“你干嘛拿走我的杯子!”
郭毅强没有回答她的话,以锐利的目光紧盯着也波澜不惊站起身的闫彬,那目光如同剑气般让他有些不敢直视,渐渐地他心虚地低下头来,目光到处游移就是不敢看郭毅强,良久才轻轻带着审问地语气问道:“你是谁?”
在美女面前被一个比自己年轻的男子瞪的不敢直视,闫彬觉得颜面尽失,知对方肯定发现他不轨的举动,经验老道地他又岂会就这样畏缩了呢?只要自己死不承认,他能自己怎么办,就算确有其事,大不了放弃到嘴的‘肉’。
曾玉兰以为郭毅强见她和别的男人一起而起了妒忌之心,于是故作亲密地拉近与闫彬的距离,红唇轻启,皓齿略现嫣然一笑道:“他是我朋友。”
“朋友,你认识人家多久了,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嘛?”郭毅强不屑的一撇嘴,嗤笑着郭毅强的话让曾玉兰顿时哑口无言,本来想气气他的,反过来被他气得没话说。
确实,身旁的男人才认识不到三个小时。晚上呆在家中无聊的她,禁不住孙兰娟一通电话的劝说,就带着新奇态势跟着孙兰娟的男友的朋友一起到黑豹夜总会来消遣。
加上她和孙兰娟正好是三男三女,其中两对是男女朋友关系,看孙兰娟的意思是有意撮合她与闫彬,虽然眼前的男人长相谈吐还过得去,但她却没那个意思。碍着孙兰娟面子,她只好坐多一会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