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是谁啊!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侯岛想了想,但始终记不起来那个女的是谁。
正在他在努力回想在哪里见过那个女孩时,车上下来了一个男的,大约40多岁,从外表看,一眼就能看得出他是比较有风度的成功人士。难道他们是父女?不可能。一个父亲无论多么开明前卫,也不会带着自己的女儿到酒吧轻松的。
因为酒吧是成人娱乐的地方,难免发生一些暧昧事。难道是情人?侯岛想起,曾经有人说过“好b都给狗日了”
那句话。如果一个40多岁的男人,有钱了就去泡十几岁的小女孩,那么这个世界上,对那些没钱人来说,美女和处女岂不是越来越可望而不可及!
当美女、处女和金钱联系在一起时,那些没钱的男人当然只好感叹“好b都给狗日了”“他们怎么可能在一起!”她禁不住念叨起来了。“谁啊!?”侯岛顿时一团雾水,不知道她究竟在说什么,便憨憨地问“难道你认识那两个人?”
“难道你不认识?你别糊涂得可爱,遇到了‘他人的好事’就假装没看见啊!那个女的是你以前教过的学生,那个男的是你的领导”殷柔对他憨里憨气的傻样有些不满,迅速回答他说。
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曾经打过交道的人,换一个环境就不认识,不笨得让人骂还能怎么的呢?侯岛也真是的!“女的是我以前的学生?男的是我的领导?”
侯岛听到殷柔那样说,顿时更加糊涂了,立即迷惑不解地问道“怎么我就没一点印象呢?我以前教过的学生那么多,哪里个个都认识,都记得呢!男的是我的领导?庄教授!
?不可能的,他烧成灰烬我也能很快认出的。其他的领导,我认识的不多。你也知道,我只是一个学生,而大学那么大,该校任何一个老师都是我的老师,任何一个行政人员都是我的领导”
“不信!?不信我们一起进去看看!这社会,什么人都会装。听说那个女人还曾经对你有意思呢!”她带着开玩笑的口吻说。“不可能吧?不过,让我好好想想那女人是谁!”他也跟着笑着说。
侯岛想着想着,突然一个身影跃入了他的脑海:刘佳佳,那个曾经把衣服掀开要让他帮忙量体温的女孩。
他不觉心里一惊:刘佳佳怎么可能胆大前卫到穿得妖里妖气,和一个40多岁的男人一起泡酒吧呢?“还没想起来?她就是我们学校大名鼎鼎的刘佳佳,以前你所带那个班里面的学生!”
她有几分得意地笑着看着他。“刘佳佳!不可能的!她挺内向的,不可能这样。她今年才刚刚18岁,怎么可能呢!”
他虽然越来越感到那个女人像刘佳佳,但他不愿意承认是事实,而更愿意认为是认错了人。作为一个有点良心、有点爱心的老师来说,看到自己曾经教过的女学傍上“老男人”是决不会引以为荣的,是会有意无意回避的。因为学生的不良行为,是比较容易让人联想到老师失责的。毕竟不少人会认为,有什么样的老师就有什么样的学生。
“就是刘佳佳,我上她的英语课,哪有不认识的!”殷柔没一点顾及,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而且语气里有一点点得意,还有一点点醋意。
“噢,要真是她的话!这个世界的变化可真让人目不暇接啊!”他故意咬文嚼字起来。他想以此缓解一下气氛,掩饰他内心的那点尴尬。“这有什么的。你要是看清楚了那男人是谁,你会感觉到天下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那男的是谁啊!?”他有些迷惑地问。
“谁啊!?你的领导,你还装作不认识啊?”“谁是我的领导?我的领导是庄德祥我的导师,你的丈夫!”侯岛对她卖关子的行为似乎也有一点不满,毫无忌讳地说了出来。
“你!?”殷柔睁大了眼睛看了他一眼,说“你就不能开一开窍?除了导师是你的领导,你们学校那些当官的就不是你的领导?猪头,憨得像猪头!”
见她生气了,侯岛只好点了点头,像犯了错误的小孩子一样,遇到了老师的惩罚时,为了减轻或者躲避惩罚,最好的办法就是对老师的教诲一一点头,因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师是不会真正处罚一个勇于承认错误的学生的,除非他心理变态。
他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他没必要盲目迎合她的观点,因为他根本就不认识那个男的,不知道那个男的是领导也是“不知者不为罪”!“他究竟是谁啊?殷老师!”
侯岛忍不住小心地问了一句。有人说,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一个男人一旦喜欢上了一个女人,就会在那个女人面前变得特别听话,唯恐犯了半点错误惹得她不高兴。侯岛唯恐让她生气就是最真实的体现。
“甄迎杰,你们学校的校长助理兼任文学院的教授。难道他没教你的课?”“没有!甄迎杰,听说过,但一直没亲眼见过,不认识!”
“噢,也难怪了。我们进去坐一坐吧!看看你的领导的业余生活如何丰富。”“这不是很无聊吗?干嘛去看他的业余生活过得如何?”他见她那样说,便不解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