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亲爱的。”我说。
“龙生,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黄色内裤是谁的吗?”巧莲问。
“你不会生气?”我问。
“我说过要和和气气,又怎会生气呢?”巧莲说。
“好吧!那我说,是师母的。”我大胆的说。
“哈哈!果然给我猜中,龙生,你好色哦!竟然打师母的主意。”巧莲笑着说。
“别笑我了,因为她是师母,所以我才会中计。”我说。
“龙生,别埋怨什么了,这一切是上天早已注定给你的劫数,碧姐也同意这个说法。总之,你好好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们,不管怎样,我和碧姐一定会等你出来,这也是她要我向你说的话,当然,也是我心里想说的。”巧莲认真的说。
“嗯我明白你们的心意。”我说。
“龙生,时间差不多了,我要走了,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巧莲问。
“巧莲,我想你答应一件事,可以吗?”我说。
“巧莲,这个要求对你来说可能很过分,但我身陷狱中,不能不求你了。”
“龙生,到底什么事?快说!”巧莲追着问。
“巧莲,能不能替我保管邮包的礼物”我尴尬的说。
“哈哈!我还以为什么事,你放心,我和碧姐已经把它收藏好了,不会弄丢你师母的宝物,放心吧!”巧莲笑着说。
“真的!你们不会觉得我很过分?”我好奇的问。
“龙生,总之你别多心,你喜欢的,我们就喜欢;你能接受的,我们必定能接受,我和碧姐商量过,只要你对我们好就行了,就像当日碧姐肯接受我一样。要是你有本事说服你师母还是其他女人,和我们一起生活,我们绝不会小气反对,明白吗?”巧莲的手指头掐着我鼻子说。
“我对你们的大方有些感动和怀疑,不会是你们外面也有男人吧?”我问。
“胡说!我和碧姐是你龙生的女人,而龙生是我们唯一的男人。我和碧姐知道无法约束你的自由,所以干脆大方的接受,但要你向我们做个保证”巧莲说。
“哦?保证什么?”我好奇的问。
“你和其她女人一定要戴套,别把病传染给我们。”巧莲小声在我耳边说。
“我发誓,一定会!”我誉起三只手指向天说。
“行了!发什么誓嘛!”巧莲马上把我的手放下。
我心里偷偷发笑,发个誓有何困难,况且我只说一定会,到底会把病,传染给你们呢?还是一定会忘记戴套呢?
“两位,对不起,探访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上司恐怕会来,所以”狱警说。
“好的,谢谢你,兄弟!”我直称狱警为兄弟,因为感觉他对我十分的友善。
“龙生,记着我和碧姐的话,自己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们。对了,忘记一件事,陈老板找过你几次,我不敢说你出了事。还有,静雯和静宜也找过你两三次,你想见她们吗?”巧藉走到门口,回头再次叮嘱的说。
陈老板和静宜找我,不会感到意外,静雯要找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巧莲,你通知邓爵士带陈老板来见我,另外,静宜由你带进来吧!但别让碧莲知道,明白吗?”我吩咐巧莲说。
“嗯明白了,我马上去办。”巧莲说。
“别急,小心呀!再见。”我向巧莲挥手道别。
送走了巧莲,当我脑海里想着,静雯为什么会找我的时候,狱警走了过来。
“龙师傅,我听过你的大名,这两天听你说的那番话,我相信你是无辜的,对你表示同情。”狱警走过来说。
“兄弟,谢谢你的信任。”我感谢的说。
“龙师傅,别叫我兄弟,你认识的朋友全都是爵士名流,我实在高攀不上,你叫我阿差行了,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叫我。”阿差说。
“好!阿差,你有什么事吗?”我直接称呼狱警为阿差。
“龙师傅,刚才听你说,明天要请专科医生为你诊病,想必你是不想被送回收押所吧?不过,这个方法”阿差没有说出口,只是猛摇头向我明示。
“哦?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律政处只接受政府医生的报告,若有大病想治,就要设法得到保释,要不然等死的机会就越高了,我想你还是扮上吊比较有用。”阿差说。
阿差是狱警,应该看过不少类似的案件,照理听他的话准没错,可是我扮上吊,会不会影响法官对我保释,而有所故虑呢?
“阿差,不会吧?要是我有上吊的记录,法庭就会关着我,不让我保释了,难道不怕我保释后会自杀吗?”我说。
“龙师傅,我不会指条死路你走,你是名人加上身旁那么多名爵、大状等等,试问你死在外面和死在里面,律政处和法庭会怎么想?死在外面,一干二净,既省钱又省时间,加上一句畏罪自杀,四个字便解决了。万一不让你保释,而你又死在里面,那份报告要谁来写?律政处和法官不是笨蛋,同样是吃白米饭的人嘛!”狱警阿差小声的说。
阿差这话说得很有道理,难怪很多有钱人都可以保释,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我不能不称呼你一声差哥了,这样我该怎么自杀?”我小声的问。
阿差没说什么,只是指了指床单,接着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我明白了,是用床单箍自己的脖子。
“谢谢你,我龙生逃过此劫,定会好好报答你。”我说。
“龙师傅,客气了,我相信你会没事,不过,要小心庄警长,他不是好人,一切等你出去后,我到龙生馆找你。”阿差说。
“你知道我的龙生馆?”我问。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的偶像,哈哈!”阿差说。
晚上,我终于看准机会,来个自杀行动,果然惊动了整间医院和警方,最后要特别的看管我,目的是不给我再有自杀的机会。
第二天,邓、邵爵士、谢芳琪大律师、李若莹律师、陈老板和静雯都来了。
“龙生,昨天我和律政处通过电话,他们不批准你聘请专科医生,但我用律师楼名义,发出一份文告,要律政处解释理由。”芳琪说。
“我知道,所以我昨晚多了个自杀记录,相信到时候法官也不想留我在收押所,对了,谢大状,上堂的排期怎么了?”我问。
“申请成功,明天早上十点出庭。”芳琪说。
“谢大状,你办事能力真强,或许说你的面子够大,谢谢!”我奉承的说。
“时间算是给你控制了,问题是相术之谈,不知能否见效?”芳琪嘲笑着说。
“谢大状,你认为保释成功的机会有几成?”我笑着问。
“六成!”芳琪说。
“既然谢大律师已经有六成把握,胜算在望,若想得到另外四成把握,只要明天你手指涂上红色指甲油,不停找机会指着法官,那其余四成把握,也会落入你手中,相信吗?”我笑着说。
“胡扯!法庭是讲证据和供证的地方。”芳琪不满的说。
“谢大状,你说我胡扯也好,不信也好,但你明天涂上红色指甲油,心口会涌上一份无比的自信心,这份自信心也是你前所未有的,记着是明天才涂上指甲油,你答应过邵爵士,会尽量配合我的,对吗?”我瞪着芳琪说。
“好!我明天就涂上红色指甲油,到时候出什么差错,可别怪我。”芳琪说。
“谢大状,我明天需要出庭吗?”我问。
“一定要,但只做转上高院候审的手续。”芳琪说。
“谢大状,意思是说,我不需要和你配合什么供词了,对吗?”我问。
“明天,你不用说什么,一切我会向法庭说。”芳琪说。
我相信秘笈所说的红光,对方用红色伤害我,没想到红色,也是我救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