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心中感慨罢了,人生如戏,或许我俩之间少了恋爱那部份。”婷婷说。
“莫非你一直在逼自己接受我?”我心中一惊问说。
“我我”婷婷双眼红了起来,泪水似乎即将涌出,小嘴始终吐不出第二个字。
“想哭就哭吧我乐意用肩膀承接你的眼泪哭吧”我说。
“我我呜呜”婷婷忍不住把脸扑到我的肩膀上,大声痛哭。
“这里没有外人,只有我一个,尽量的哭吧,将心中的委屈全哭出来吧”
我轻抚婷婷的秀发说。
“我我很痛苦姐姐舍我而去呜留下孤零零的我,身旁没有半个亲人而我一直所尊重的师傅却变成杀姐仇人呜帮我的江院长要我为他通风报信所有人都利用我没有一个值得我信赖呜呜”婷婷痛哭抽泣的诉说。
果真被章敏说中了,婷婷一直忧郁渡日,心里一肚子的不愉快和苦水,皆无对象倾诉,而我这位所谓的情人,竟丝毫然没有察觉她的感受,还想着如何得到她的身体,真是惭愧中的惭愧,看来要尽快想个法子安慰她,和解除她心中的烦忧,最好是想出一个令她有信心为依靠的藉口。
“傻婷婷,你怎会孤零零一个呢?这里是你的家,有多位爱护你的姐姐,和疼爱你的老公,你知不知道当日在医院,我没有和梁医生发生关系,主要的原因,皆是心里想的最后还是你,所以打了退堂鼓。”我说。
“真的?”婷婷听我这么一说,抬起头带着疑惑的眼神,深深凝望的说。
“嗯,别把我和梁医生的秘密告诉任何人,你看”我从口袋掏出师母交给我的珍珠吊坠说。
“这”婷婷望着我手上的珍珠吊坠说。
“送给你的。”我把珍珠吊坠交到婷婷的手上。
“送给我?这是珍纳送给你和各位姐姐的珍珠吗?”婷婷惊讶问说。
“嗯,这个珍珠吊坠,可是第一个镶成品,芳琪她们还没得到,现在我先把它送给你,以表示我重视你的存在和爱意,希望你会喜欢。”我把婷婷搂在怀里说。
“没想到你把珍珠送了给我,真是受宠若惊,但第一个便送了给我,感觉不是很好吧,我怕她们会不高兴。”婷婷说。
“胡说,芳琪她们怎会如此小器,告诉你吧,先送给你是她们的意见,表示她们对你疼爱之心,加上这粒珍珠,表示你在邵家的身分象征,我又怎会不把它送给你呢?”我解释说。
“是姐姐们主动要你先将珍珠吊坠送给我?她们对我太好了”婷婷感动的说。
“嗯,芳琪她们都很关心你,顺便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已和父亲谈妥,他会认你的姐姐做干女儿,日后她的骨灰会摆入邵家的祖坟里供奉,这不但是父亲对你身分的重视,更是我对你爱屋及乌之心。”我说。
“嗯谢谢我代姐姐多谢你们”婷婷十分激动,且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说。
“婷婷,现在邵家上下的人对你无微不至的关心,你不会再感觉孤零零了吧?是吗?”我在婷婷的眉心亲了一下说。
“嗯龙生我”婷婷激动的突然向我大力搂抱,并把两片湿唇贴到我嘴上,合上眼眸向我索吻,而那芳香灵活的小舌,亦在四唇的紧贴下,肆意挑弄起来。
婷婷芳香的小嘴和香舌,向我发出狂热的攻势,身体更刻不容缓压到我身上,而胸前那对弹挺的丰乳,亦直压于我的胸膛,弹柔盈丰的贴摩,很快又将我体内的欲火再次燃起,虽然她脸上仍挂着两行晶莹的泪水,但我知道她是陶醉的。
“噢!”婷婷突然叫了一声,尴尬的把跨在我身上的玉腿移了下来,并小鸟依人般倚在我身旁。
“怎么了?”我问婷婷说。
“没什么,它顶住我罢了”婷婷脸红逃避我的目光说。
“哦!它总是十分俏皮,对了,这瓶酒是巧莲拿进来的吧?”我说。
“是呀!你想喝吗?”婷婷问说。
“我想喝?难道你不知道巧莲摆放这瓶酒的意思?”我故意一问说。
“知道巧莲向我说了”婷婷点点头说完后,走过去把酒开了。
望着婷婷的背影,除了苗条的身段外,翘起的弹臀最为性感,相信亦只有她的屁股,可以和巧莲一比高下,或许她的青春略胜巧莲,但胸部则巧莲强劲多了,正当想着胸部比较的问题,婷婷正好拿着两杯酒迎面走过来,而她胸前那对弹实的丰乳,透过薄薄的蕾丝睡裙,若隐若现的轻轻荡晃,镂空的短的裙角,又恰好贴在蜜桃两寸之位,加上两旁雪白的腿肌衬托下,面对如此诱惑的尤物,我已
“来,喝杯酒”婷婷小鸟依人般倚到我身边,并把美酒送到我手上。
“来!祝我们喝过交杯酒,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我说。
“嗯”婷婷微微一笑,将手绕过我的手后,便把酒一干而尽。
喝过这杯酒,难免又热吻一番,但这数分钟的接吻,真是只限于湿吻,并没有抚摸什么的,因为两人缠绕的手仍拿着酒杯,彼此都不愿分开,不过,最后还是把手放下,紧贴的香唇也慢慢分开。
“刚才怎么傻乎乎看着我?”婷婷脸经羞怯垂低头,轻轻的问我说。
“因为这套睡裙穿在你身上,实在美艳动人,所以不知不觉给你迷住了,我相信世上亦只有性感的你,才得以令它大放艳彩,对了,酒是巧莲为我们准备的,这套睡裙也是她为你准备的?”我说。
“不!这套睡裙是我日前买下的。”婷婷脸红的说。
“哦?这套红色睡裙是你自己买的?你一向不是不喜欢鲜红之色吗?”我说。
“原来你平时也有留意我,没错,我比较喜欢清淡的颜色,但在医院的时候,曾听人说过,女人洞房的夜晚,要穿大红之色的睡裙,那丈夫便会鸿运当头,里头真空,丈夫往后便一切顺利,不会遇上什么障碍或麻烦,但是”婷婷欲言又止的,急把粉红的脸颊垂下,羞怯的不敢往下说。
“但是什么呢?”我好奇的追问说。
“真的要说吗?”婷婷抬起嫣红的秀脸问我说。
“嗯”我点点头的把酒斟满说。
“他们说听好是他们说,不是我说的”婷婷又羞怯的说不下去。
“我知道了他们是指在医院说此话的人,而不是你,那他们到底还说些什么了,快说嘛!”我说。
“他们说说要丈夫亲手把把大红睡裙脱下才会得到妻子的祝福和好运”婷婷羞得急忙把脸垂下,并传出沉重的鼻息声。
“哦!说此话的人肯定是好色的男病人吧?但我愿意听他的话。”我笑着说。
“不!是女病人说的,别胡乱瞎扯!”婷婷撒娇的说。
“好!我不胡乱瞎扯,是好心的女病人行了吧,那你今晚当是洞房夜了?”我说。
“嗯,我今天失身给你,所以认定今晚是我一生中的洞房夜,虽然没想过你今晚会来我的房间,但我还是穿上这套睡裙,当是尽了做做妻子的责任。”
婷婷说完后,忙把头钻到我的胳肢窝里。
“婷婷呀婷婷!你就是我的妻子,有什么好害臊的,何况还是在闺房里说,没什么好害臊的,不过,我要多谢你给我的祝福,和尽妻子之职的精神,谢谢,可惜,你下体已受了伤,今晚的洞房夜,不能再做ài,但这件如此有义意睡裙,我必会亲手为你脱下,起码今晚算是我第一次过的洞房夜,是个难忘的回忆呀!”我说。
“没关系,今晚我们可以做ài,我可以忍受的”婷婷说。
“婷婷”我万分感激的说。
“我们上床吧”婷婷脸红的说。
“好!但今晚不可做ài,我不想你难受”我关怀的说。
“既使不做ài,你也要亲手把我的睡裙给脱了吧?”婷婷拉着我的手走到床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