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东霆懂,这个女人就是想要破坏他和父亲的感情,要不然为什么每次吵架她都在场,每次她尖锐的话题总会让人愤怒?
“你敢?”
杜曼鹃挑了挑眉,口气恶狠。
时东霆笑着松开她的下巴,直起身,一手插兜,一手拽着她的衣裳,懒洋洋的开口:“我有什么不敢的?”
杜曼鹃觉得有些失策,这招如果放在正人君子身上,那是妥妥的稳赢,谁知道时东霆看着人模人样,实则纨绔恶劣。
“既然你不松口,那行,我现在就带你去墓园!”
时东霆也不松手,拧着杜曼鹃的衣襟,拽着她就往屋外走,一副遇神杀神的凶煞模样。
“二哥,你要做什么啊!”时百草慌了,她怎么会想到二哥凶起来的时候这么可怖,像一个魔鬼。
时东霆冷笑,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被自己拎着的妇人,她脸色惨白,眼底挂着的不屈,无声的抗拒着抵抗着。
可是这些对时东霆来说,丝毫没有影响。
他现在只想好好教训这个女人一顿!
“爸,你快劝劝二哥啊,他这是要做什么啊?”
时百草慌了神的求时春生,可是对方并未所动。
“时百草,你最好别劝我,不然,一会儿我连你一起收拾。”
十多年的愤怒压在心底,这次爆发那就不可收拾。
她们鸠占鹊巢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个家真正的主人是谁?
轮到犯了错,才知道求饶了,世界上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呢,时东霆就是要给杜曼鹃一点教训,好灭灭她气焰嚣张的风头。
“二哥,我……”时百草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因看到了那张脸。
时东霆眉眼深深,气宇轩昂,回头的那一刻的神情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压迫感,森冷的眼神看过来,时百草不禁打了个寒颤,整个人往后退了一步,险些没站稳。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