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为了避免引起火灾，卓然踢去燃着的树枝，抱着墨卿，大步往前走去。
顾小冉连忙跟了上去。
吴燕摆脱毒蜂，爬上岸，一双穿着窄身皮裤的女人腿出现在面前。
吴燕吃了一惊，抬头起来，看清来人，长松了口气，在水边坐下。
陶霞居高临下看着吴燕，“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办成了。”
“成了？”
“成了。”
“相片呢？”他们杀了人，必要的时候，需要拍下相片留底，证明事情办成了。
“没拍到。”
“为什么？”
“他们死在蜂巢里，里面太黑，拍不到。”
“拍不到，还是没拍？”他们用的相机都是带夜视功能的，就算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也能拍下来。
“没拍。”吴燕皱眉，对陶霞的盛气凌人十分不满，但这个任务是陶霞接下来的，报酬非常高，看钱份上，她忍了。
“为什么不拍？”
“下全是毒蜂，根本下不去。”
“这么说，你并没有看见他们的尸体？”
“他们不可能活得了。”
陶霞冷笑，“何以见得？”
“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干嘛不自己动手？”
陶霞脸冷了下去，自己动手，万一没能杀掉对方，自己必然暴露，卓然知道的话，就算念着和她丈夫之前的感情，也不会放过她。
而且就算她杀死了墨卿，以卓然对她的了解，说不定能看出是她的手法。
她不敢赌，也赌不起。
吴燕钱没到手，见陶霞变了脸色，把口气缓和下来，“我给顾小冉下了麻药，让她不能动，然后把她丢进了蜂巢。墨卿本来就已经快死了，只剩下半口气，为了救顾小冉，跳进了蜂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