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买衣服是沈浪的擅作主张，沈浪本来想坚持让老板娘刷他的卡。
但脑海里浮过顾小冉在四合院里脱下衣服时决绝的样子，把卡收了回去，“好，我在车上等你。”
那身黑礼服应该是墨卿给她买的，她能毫不犹豫地脱下墨卿为她备的衣服，这时自然不会穿他的钱买的衣服。
暖气开得很足，店里已经很暖和。
顾小冉脱下披在身上的皮草和沈浪的大衣，走向货架。
随意地挑了一身黑色的连衣裙，以及一件黑色外套，进更衣室换上。
用手机转账付了款，离开时装店。
出了时装店，看见沈浪坐在车里，望着前面的雪，不知想些什么。
沈浪听见门响，转头过来，看见顾小冉单薄的着装，浓眉微微蹙起。
大冷天，穿这点衣服，太薄了。
顾小冉拉开车门，上车，“回墨庄。”
沈浪看着穿着一身黑色的顾小冉，这身打扮显然是打算去参加墨家的祭奠，有些意外，“你没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顾小冉面无表情的反问。
沈浪语塞，女人遇上这样的事，就算不又哭又闹，也该郁郁寡欢，她这个模样，实在反常，但他又说不上来，她该怎么样，“想哭就哭吧，不用憋着。”
“我为什么要哭？”顾小冉像听见一句奇怪的话。
“你……真没事？”沈浪觉得自己完全看不透这个女人。
顾小冉突然伸手过来，拽了他的西装领口，把他拉向自己，然后倾身凑到他耳边，低声道：“离我远些，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和精神，我对你们的那个游戏，不感兴趣。”
或许，今晚在四合院看见的场面，是沈浪希望她看见的，他的目的达到了，成功离间了她和墨卿之。
但即便没有沈浪，她仍然会去雨凝和墨卿，也会是同样的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