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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知道，刘潇不偷看别人试卷的话，是绝不可能考到全班前三名。
……
……
“张总，要不要把《秒速五厘米》下架，换成别的小说啊？”秘书拿着销量报表，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上架的第一天，《秒速五厘米》只卖出去了一套。
这个销量哪怕就是个新人也说不过去啊！更何况凡人还是网文界第一大神，就卖出去一本，传出去肯定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不要下架，继续在那放着。”张建新习惯性的捏了捏睛明穴，无奈的说道。
“一般第一天一本书也就能反映这个书的销量了。如果把那个展位换给咱们出版社别的书，肯定能卖的好的。”
张建新苦笑了下，在出版界混了这么多年，他能不懂这个道理吗？可那本书可是现在远方出版社老板的书啊！就是亏钱他也得捧着啊！
事实上，他已经做好了一本都卖不出的心里准备了，第一天能卖出一本，也算是给了他一点安慰了。
这个时候，在隔壁办公的关祚连招呼都没打就直接闯进来了。
“张总，恭喜啊！我可是听说，凡人的言情小说卖出去一本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没想到还真有脑残会买一千块一本的书啊。我们家四娘的新书，首日销量可是已经破了一万册了，照这个速度下去，估计卖个20万册也不在话下。”关祚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建新，言语间极尽嘲讽。
“才过了一天而已，好戏还在后头呢，你等着瞧吧！”
虽然他说的这句话声音很大，但谁都知道，张建新已经有些外强中干了。
他现在只想找个地缝赶紧躲起来，不想再看到关祚了。
关祚作为他几年的老对手，对张建新的了解沁入骨髓，自然可以知道这货打的是什么主意。
“还嘴硬？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关祚心中暗道。
关祚见张建新的面色已经铁青了，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让他恼羞成怒，他嘿嘿一笑道：“好啊，三天过后，上架的书就要挪挪位子了，到时候不知道《秒速五厘米》会挪到什么位置上呢？”
办公室外，远方出版社的工作人员已经听到了关祚贱贱的声音，他们的心里也是十分不是个滋味。
如果凡人继续保持斗破或者佛本的风格写网络小说，现在还会轮到关祚来这儿耀武扬威？就算是转型写言情，只要定价稍微低一些，也不可能惨到一天只卖出去一套书啊！事情到了这一步，只能怪凡人和张建新没有把握好全局，自己作死。
“关祚，请你出去！”
张建新气得眼冒金星，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见比自己大了这么多岁数的张建新被自己气成了这个样子，关祚心里也是十分得意。
他就是喜欢看对手吃瘪的样子，这样才能说明自己出版社的实力强大！
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办公室，享受着对手员工不善的目光，关祚就像是个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
出版界就是这么残酷，你上一本书卖得再好，这一本书卖不过我，我就是能打你的脸。反正咱们是对手，留情的话，只会让人觉得自己软弱。
张建新坐在老板椅上久久没有说话。
秘书见他这样，也只能出去，让他一个人静一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