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腰间就痒了起来,奇痒无比,就像有一条十分细小的毛毛虫,在顺着腰间往上爬一样,我顿时心头大惊,这不用问,那老者所持的大腿骨上肯定是有毒的,而且还是剧毒,只要要不了多久,就会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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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当下哪里还敢停留,一下挣脱那老者抓着我衣领的手,同时抬起一脚踹在他的腹部,将他的尸体踢的直接飞了出去,撒腿就跑,直接从他让出的空隙中穿过,也不看方向,疾蹿狂奔。
剩下四位老者,那手持马鞭的老者已经被我一肘击在胸膛之上,已经伤的不轻了,就没有再追来,而其余三位之中,那双手持死神镰刀的老者则过去抱住了被我杀死的老者,嘶声大吼,看得出来,他们之间感情最为深厚,另外两人则紧追不舍。
刚追得几步,象尾村北方的锁阳楼轰的一声倒塌了下来,那手持死神镰刀的老者大吼道:“别追了,北方出事了!快过去看看!”说完话,背起那死者往北而走,受伤的马鞭老者紧随而去,追在我身后的两个老头也停住了脚步,掉头而去。
我明知道北方锁阳楼的倒塌肯定和徐坐井等人有关,可我愣是不敢回头,背上和肩头上的伤,倒是无妨,可腰间的伤,极有可能会要了我的命,我必须先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以我在深山里所学的药物知识,先救自己一命。
这一跑,就一路跑到了田野之中,北方地大,放眼看去,空旷一片,我只觉得腰间越发的痒麻,知道毒性已经发作了,也顾不得够不够安全了,一反手撕了自己的衣衫,伸手一摸,腰间受伤的地方,已经鼓起了一个鸽蛋大小的肉包,一按软软的,里面好像有脓一样,更是大吃一惊,这毒药如此厉害,短短时间,竟然在我腰间都开始化脓了,这再等下去,还不知道会发成什么样子。
当下一咬牙,反手一匕首,将自己腰间的一块肉给挑了出来,那可是自己身上的肉,挖一块能不疼嘛!直疼的我一头冷汗,一口牙都差点咬碎了,但硬忍着反手推挤伤口处,让毒血流出,这虽然并不一定会有用,但多少应该可以缓解一下剧毒攻心的速度。可说来也奇怪,那块肉一挖出来,鲜血流淌,同时那种酥痒的感觉也迅速的下降,原先已经从腰间攀爬到肋间了,但现在却又迅速的退回了腰间,随即完全没有不适的感觉了,只是血流了不少,让我有点晕眩的感觉。
我心中诧异,自己明明中了剧毒,怎么一时三刻就像没事人一样了呢?这可不合常理,随即又想起之前几次也是一样,和九岁红在文王墓中时,也有过类似的疑惑,心中更觉不可思议。
但不管怎么样,这种情况对我是有利的,当下我将衣衫撕成布条,简单包扎了一下,转身又回了象尾村,徐坐井等人还在象尾村,我既然已经没事了,自然要前去接应。但我这次没有光明正大的闯进去,而是一路潜行进了象尾村,象尾村毕竟是我的老家,我生活了十来年的地方,丢各个巷子都还是有印象的,上次又回来转了一圈,自己知道该怎么走,当下尽钻小巷子,一直到了村子北边荒楼处,远远就听到了打斗声,立即潜藏身形,悄悄逼了过去。
到了近前一看,荒楼已经倒塌,满地碎砖碎瓦,狼藉不堪,场中两个人影正在恶斗,一个是那手持两把死神镰刀的老者,另一个则是梅花老九,徐坐井则和九岁红、王菡站在一起,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站在对面的那头紫符山猪,对场中恶斗完全视而不见,而那紫符山猪也正盯着徐坐井观察,这东西虽然只是头山猪,看起来却好像智商很高的样子,竟然知道对方主将是谁。
我看了一眼场中恶战,那双刀老者分明在两把死神镰刀上下过苦功夫,两把死神镰刀耍开来,嗖嗖风响,连绵不绝,就见两团寒光闪烁不停,泼水不进,刀锋钩、镰、切、点、扫、撩、削、砍,招招围着梅花老九的脖子转,梅花老九却始终围着他滴溜溜的打转,身法虽然灵巧,步法也足够轻盈,却根本无法对他展开攻击,只能不停躲闪,等于一直注意挨打的状态。
我一见就知道要坏事了,这样打下去,梅花老九肯定会输,要知道单打独斗,最忌讳的就是只守不攻,除非你比对方高出太多,对方根本就和你不是一个档次的,你才可以这样耍着对方玩,可双方实力差不多的话,一方一直防守,必定会有疏漏的时候,何况对方所使用的武器,又是死神镰刀这样威力巨大的兵刃,只要被对方抓到一个漏洞,就有生命危险。
就在这时,那老者却忽然将刀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