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骨头一把。
叶景狠狠地剐了叶倾颜一眼。
小娘皮你给我等着。
叶倾颜此时哪还有半分在这里待下去的心情,跟叶凌天说了几句闲话,便与司徒墨回王府了。
一路上,司徒墨都对叶倾颜悉心照看,知道她坐马车会反胃,便将她带上了马。
叶倾颜靠着司徒墨结实的胸膛,心脏砰砰作响。
司徒墨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拉着缰绳,静静地走了一段路后,终于开口,“娘子,你有没有觉得叶景这次回来太过凑巧。”
叶倾颜想到叶景那张脸,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不置可否的道:“不过是丧家之犬而已。”
“你这个弟弟可没表面那般简单。”司徒墨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哼,再怎么样也不过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叶倾颜知道叶景对自己心有怨恨,但是她却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说句装叉一点的话,她叶倾颜有一百种方法让叶景活不下去。
司徒墨就喜欢看叶倾颜张扬的样子,心下一痒,紧紧的搂住了她。
若不是现在是大街上,他还真的有些把持不住。
……
叶景虽然被叶凌天打的死去活来,但也只是些皮肉伤,看着可怕,其实并没有伤及筋骨。
毕竟他现在是叶府的独苗苗,叶凌天再怎么不喜欢他,也不会真的将他打死。
他歇息了个三五天又开始生龙活虎了。
当然,走路的时候还是有些别扭的。
他伤好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目中无人的护院揍了一顿。然后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叶倾颜的酒窖。
之前在外地的时候,他早就听过鸡尾酒的鼎鼎名声,眼下,这个酒窖就在叶府,那不就等于是他的嘛。
他不悦地看着将他拦在外面的女工,二话不说就是一脚。“有眼无珠的狗东西,还不把路给二爷让开。”
这些女工并非严格来说并不是叶府的下人,而是叶倾颜自己买来的女工。她们只属于叶倾颜。
“除了王妃,其他人不得闯入酒窖。”女工被踹得腰背生疼,也依然没有放叶景进去。
叶景吐下一口唾沫,“放你娘的屁,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们家王妃现在已经嫁出去了,这酒窖就是叶府的了。”
女工暗骂几声,叶景不要脸。
所有人都知道,不仅是这个酒窖,就连这宅子都是叶倾颜买的。
他叶景只不过是一个庶子,想要霸占嫡女的东西,简直是痴人说梦。
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工,见叶景面露凶光,连忙对一个小女工说了几句话。
那女工闻言立即点头,从后面跑了出去。
叶景哪里会让女工离开,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狞笑道:“怎么,想去通风报信?告诉你,我爹一早就出去下棋了,现在府里就只有二爷一个人,劝你们识相点,免得到时候吃了皮肉之苦。”
女工面色忐忑,一时皆拿不定主意。
难道她们真的只能任由叶景进入酒窖?
叶景把那个小女工扔到一边,皮笑肉不笑的扯起嘴角,“怎么,是乖乖放爷进去,还是打了一顿再进去。”
“我跟你拼了。”年纪稍大的女工猛地扑了上去,把叶景按在了地上。
其他的女工看到这一幕皆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全部跑上去手脚并用,又抓又踢。
叶景也不过是一个纨绔而已,即使是一个男人也没有办法抵挡十几个的女人。
更何况这些女人还是叶倾颜精心挑选过的,每个都健壮无比,有着一把子的力气。
叶景被揍的嗷嗷直叫,“反了,反了。老子要把你们统统卖去青楼当妓。”
带头的女工大声反驳,“我们是王妃的人,你无权卖我们。”
“对,无权卖我们!”
其他的女工立即底气变足,下手更狠了。
她们还是第一次揍人,揍的还是叶府的主子,当下是又害怕又刺激。
叶景没想到这酒窖里的个个是疯婆娘,被揍得鼻青脸肿,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你们给爷等着,都给爷等着!”
叶景一边撂下狠话,踉跄的跑了。连跑掉的鞋子也顾不得捡起来。
他一路上是又悔又恼,这次是他大意了。
原本他以为这酒窖不过几个女人,他分分钟就可以摆平,没想到是一群母老虎,
他眸子阴晴不定的闪了闪,阴冷的笑了下。
只要这酒窖还在叶府,他就有办法弄到手,就算弄不到手,他也要将它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