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除了沈擎睿之外，她没有办法跟任何人相守。
容湘吐了一口气，把多余的情绪给收敛起来。
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
她走到探视的位子坐下。
面前是个玻璃，挡住了里面的人跟她。
随着里面狱警把门打开，扣着沉重铁链的叶素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她的时候，容湘是惊讶的。
因为面前的人，完全就颠覆了平日里容湘眼中的叶素。
那是一个总觉得告人一等的贵妇人，每次都会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浑身名牌点缀，走哪儿都是贵气。
哪怕是容轩跟夏夜装鬼吓唬她的那段时间，叶素只是整个人憔悴了，苍白了。
却不像现在……
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她的身材本来就不丰盈，属于那种哪怕中年也保养的非常好。
现在又瘦了一大圈，整个人就跟皮包骨一样，看过去怪可怕的。
眼窝都凹了进去，黑眼圈可怕，满脸的油腻，整个人呈现出来的都是死气沉沉的感觉。
说真的，如果说在另外一个场合下，容湘看到她，保证认不出来她是叶素。
叶素看了容湘一眼，把她的震惊都看在眼里，她冷笑，坐了下来。
叶素把话筒拿了起来。
容湘本来还沉浸在惊讶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拿过话筒放在耳边。
“来找我，为了问我背后那个人？”
叶素苍老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达到容湘的耳里。
容湘都有一种想相当把话筒丢掉的冲动。
这声音……还真是有点渗人。
容湘看着面前的叶素，不过是几个月没有见，却觉得她已经老了几十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