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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少爷在边境修铁路的时候,竟跑去跟警方合作,参与到一起抓捕走私犯的行动中,还被走私犯开枪击中腹部两枪,目前生死不明。
江平涛一听到亲生儿子中枪的消息,顿时犯了心脏病,紧急送往医院抢救。
下午四点半,江平涛仍在急救室中。江氏集团的高层管理人员和江家的人都静静等候在急救室外,或站在,或坐着。每个人看上去均是一副神情凝重的样子,其实都各怀心事。
风挽月站在角落里,心情也有些复杂。江平涛身体一向健朗,过去体检虽说查出有冠心病,但并不算严重,没想到发作起来竟然这么猛。还好崔嵬及时做了正确的急救措施,否则这会子江平涛还不知道是死是活。
这病来势汹汹,如果江平涛真的倒下了,江氏集团内部的格局恐怕会有所变化,崔嵬和江平潮父子分庭抗衡的局面也会被打破。
如果是那样的话,权利的天平又会往哪一边倾斜呢?
风挽月没有什么头绪,她目前姑且算是崔嵬的人。可崔嵬再厉害,没有江平涛的支持,恐怕也难以抵抗江平潮父子。董事会那里,江平潮父子就占了两个席位,崔嵬这个总裁能不能继续干下去,还真是不好说了。
她抬头去看江平潮和江俊驰。这父子二人即便极力克制情绪,多少还是流露出一些喜悦和激动。江氏没了江平涛,不就是他们最大了吗?也难怪他们会这么激动。回想一下江平涛对弟弟和侄子的照顾,这两人现在露出的喜悦是多么大的讽刺!
简直就是一对白眼狼父子!
风挽月又去看崔嵬和施琳母子,前者平静地坐在长椅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后者站在急救室门外,不住地往里张望,脸上写满担忧,也不知道这种担忧是真是假。
施琳这个中年女人穿衣打扮很有品位,一身的香奈儿,脖子和手上也都挂着价格不菲的珠宝。她长得并不算很美,但也有几分味道。崔嵬的五官和她很像,都是轮廓分明十分凌厉的。她保养得不错,皮肤也很白皙,不过年龄摆在那里,颈部和耳后的皮肤都松弛下垂了。脸上不知是不是因为打了许多玻尿酸和肉毒素的缘故,表情显得非常僵硬,配合她那高挺的鼻梁和幽深的眼窝,怎么看都给人一种僵硬奇怪的感觉。
总之,这位董事长夫人给风挽月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
风挽月觉得,这样的女人,应该是个狠角色,否则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踢掉江平涛的原配妻子,自己上位呢?
不知是不是她探究的目光让施琳产生了警觉,施琳转过头,锐利的目光射向风挽月。
风挽月一惊,赶紧低下头,避开施琳的目光。
施琳眯了眯眼,没再看风挽月。
**
傍晚时分,急救室的灯终于熄灭了,护士把江平涛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他还没有清醒,脸色灰白,带着氧气罩,死气沉沉的。
一群人顿时一拥而上,七嘴八舌地询问。
医生说:“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安全起见,他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纷纷说:“好好好,没事就好。”
不过,总有人说得那么言不由衷。
挨到这个点,每个人都已经饥肠辘辘。施琳发挥了女主人的作用,让一群非亲属人士先一步离开,风挽月自然属于非亲属人士这个行列。
她没有开车,所以这会儿得先打车回公司,然后再开车回家。
坐上出租车以后,风挽月靠在座椅上,转头看向窗外霓虹闪烁的景象。脑子里的思绪渐渐明朗起来,江平涛没有生命危险,那就意味着江氏暂时乱不了,可是他醒来之后还能不能继续管理公司是个问题。如果他不能继续坐镇管理,那么又会是谁来接任江氏一把手呢?
崔嵬吗?
还是江平潮?
前者太年轻,缺少威信,又是外姓,但是后者显然能力有限。江平潮和江俊驰父子两人都有一个很显著的特点,那就是野心有余,能力不足,只不过江平潮年纪和阅历摆在那里,比起江俊驰更老辣一些。
企业发生重大变故的时候,像她这样的中层管理者最是难办,站队也不是,不站队也不是,支持哪边都不好。不站队的话,新的权力掌控者一上位,她这个墙头草肯定就被放逐了。可她要是站队,万一站错了,那就是灭顶之灾。
想来想去,风挽月还是希望江平涛能够康复起来,重掌大局。
出租车把风挽月带到江氏大厦楼下,她付钱下车,正准备走向地下停车场,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汽车喇叭声。
风挽月回过身,一下就看到崔嵬的专属座驾——纯黑色的迈巴赫。
豪华小轿车又对着她按了两声喇叭,提示她上车。
风挽月只好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什么熟悉的人,才拉开后排座位的门,飞快地上车。她人还没坐稳,崔嵬已经闪电般地压过来,抓住她的下巴,将她摁在座椅靠背上。
“怎么,害怕被其他人发现你跟我的关系,到时候不好站队?”崔皇帝眼神凌厉,嘴角带着讥讽而冰冷的笑意。
风挽月心脏突突地跳,强迫自己扯开一抹笑容,巴结讨好道:“崔总说的哪里话?我都已经是您的人了,怎么可能不站您这边?”说着,她伸手去搂他的脖子,想去亲吻他的耳根。
“小贱人!”崔皇帝拉下她的手,再次将她重重地摁在靠背上,眼神越发狠厉,“你心里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警告过你,别跟我耍花招。”
风挽月忙不迭点头,一脸真诚,“我明白,真的不敢耍花招。”她轻轻用手去抚摸他的裤裆,五指如毒蛇般柔软光滑,一点点挑逗他的神经,“崔总,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我离不开你,你知道的。”
崔嵬的表情终于有所软化,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风挽月趁热打铁,环住他的脖子,轻舔他的耳垂,并用自己丰满的胸部去蹭他坚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