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濡有一秒的惊愕。
耳边又传来宋词柔和的声音,“洛洛,唐悠那种女人又怎么能跟你相提并论?在我心里,谁也不如你!”
如此深情款款的表白,却像是一块巨石,压在温濡的胸口,沉甸甸的透不过气。
而这种压抑中,还让她觉得有些可笑。
想起那晚在洗手间,唐悠因为宋词而对她说的那番话,换来的不过是宋词的一句“唐悠那种女人”。
温濡微微翘起唇角,偏过头看着宋词,一字一句的说:“宋词哥,你可真狠心,她不过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罢了。”
宋词的脸色变了变,温濡却慢慢站起身,眼底划过一道沉痛,“既然谁也不如我,那唐悠又算是什么呢?”-
才刚走出咖啡店,一辆面包车就陡然从左边窜过来,几乎是擦着温濡的鼻子踩了刹车。她嘴里的那声尖叫还未吐出,后车门就被拉开,一只结实有力的胳膊伸出来,粗鲁的将她扯了进去。
屁股还没落在座椅上,温濡的脑袋就被头罩罩住,霎时眼前一片漆黑。
“开车!”有人低声吩咐。
下一秒面包车就流畅的开了出去。
起初她还以为是季以墨,毕竟这种混蛋事他也不是做不出来。可当脑袋被罩住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是被绑架了!
温濡的心蓦地提到了嗓子眼,敢在大白天绑架的,到底是太嚣张,还是身份太硬?
她试图从对方的语气中分辨一二,可他们太谨慎,除了那句“开车”之外,一路上都没有人说话。
车子越开越远,温濡的手心也被冷汗浸湿,双手被反绑在后,她小心翼翼的动了动手腕,想要摸出兜里的手机。
下一秒,手腕就被大力的扣住,温濡吃痛的低呼出声,对方的大手就摸到她的裤兜里,她的身子轻轻颤抖着,耳边响起一道轻蔑的嗤笑,那人摸出她的手机,直接抛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