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不停的被狠砸了二十多下,龙哥咳了一口血,季以墨最后一棒直接把他打趴在地上,扣住他的手腕按在地面,继而从兜里摸出一把瑞士军刀,用力扎进他的手背,龙哥痛的哆嗦了一下,再也顾不上面子,大声求饶,“季大少饶命啊,饶命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季以墨咬着牙,挫骨扬灰也不能解他心头之恨,“碰了我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说着他手上用力一划,又漫不经心的在里面翻搅,手筋被他挑断后,他一抬手,整齐的切断龙哥的五指。
下一秒就听到男人痛苦的嘶吼,令人毛骨悚然,“啊——”
在听到齐纬说,温濡被人扒了衣服的那刻,他心里就有了这个念头。凡是碰过她的男人,都得死!!!
“季大少,我真的没动那妞,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龙哥浑身是血的趴在地上,那只没了手指的右手,格外的狰狞,鲜血像是水柱源源不断,他痛的不停的抽搐,连视线也变得恍惚。
季以墨一脚踹向他的小腹,“当然,你若是真的碰了她,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
一听这话,龙哥就觉得有希望,急忙开口,“您高抬贵手饶了我这次,我这条命就是您的,任由您差遣。”
齐纬都想吐了,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再说了,少爷有他这个万能保镖就够了,他跑来捣什么乱?
季以墨听后倒慢慢笑了,“现在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季大少您说。”
男人把玩着手里的瑞士军刀,语气陡然加重,“温子瑶那个贱人,陪她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