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签合同。
左亦良刚才多看了她几眼，这步棋已经朝前挪了一些了。
其实她前面所有的话都没必要，只说最后一个关键都是可以的。她说这么多，只是为了让左亦良对她印象深刻。
很显然，效果已经达到了她的预期。
——
宋帆的反应很强烈。
“全摊？！”他平时稳重的样子不知道去哪了。
宋思琪点点头。
“就这笔费用，我们拿出来，公司就会运转不周。”
“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这么说？”宋帆瞪大了眼睛。
“不然毁了这个项目？”
宋帆沉默了。
“父亲，没那么糟，只要完成这个项目就好了。我们的地位就巩固了，肯定还会有和左氏的下一次合作。”宋思琪喝了一口咖啡。
宋帆叹了一口气，“你真乐观……到底是哪出了问题？”顿了一下，他皱起了眉头。
“水泥的问题吗？这种例子已经有过吗？”
宋思琪默默的喝着咖啡，听着宋帆的猜测，查不到她身上的。
“不行，我得去趟医院，伤了这么多人，我在不露面，肯定就会出现我们的负面新闻了。”宋帆念了几句，站起了身。
“过几天看到我们还在正常工作，就会是正面新闻了。”宋思琪替宋帆整了整领带。
宋帆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
外界看到左氏没有取消和他们的合作，又得不到准确消息，就一定会大肆报道，好的坏的都有。宋下就会在猜忌中重新活了起来。
舆论这种东西，能让你死，也能让你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