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了戳前面女生的后背，秦歌将手背到身后，挑着柳眉促狭：“安安，你男票知道你座位朝前挪了一排吗？今天给你买的水放对位置了么？”
本想藏着水逗逗人家再还，她没想到那女生真的点了点头。
“放对位置了呀……我歌有什么事儿吗？”
将手中正旋盖的果粒橙扬给对方看，夏曾安眼尖瞟到秦歌腰侧露出来的蓝色盖子，当即拿捏着调子反揶揄过去。
“艾玛这才第二周开始，招人喜欢的我歌就开始收礼物了啊……”趁人不注意将脉动从她手里抽出来，夏曾安“啧啧”两声，“还是脉动呢！脉动呢！脉动呢！”
三句强调引得不少做着作业的同学扭头，秦歌双手合十作不好意思状一一回退打量。
转而擦擦额角三根黑线，她无语嫌弃：“脉动怎么你了？给了赞助费？这狗腿的表情……”
“不在状态，随时脉动回来！瞧瞧这蓝色多大气，瞧瞧这波浪多流畅，瞧瞧这瓶子多结实……”
从官方版本到类似电视购物的九九八推销，“收了人家广告费”的夏曾谙装模作样过足了广告瘾，这才夸张拍拍瓶壁灰尘，把谁放在后排秦歌的座位上。
眼底的狡黠和小魂淡相似，她嘿嘿笑了两声，开口一本正经。
“脉动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脉动后面的心意，保不齐就成了你未来男票呢……让我想想，虽然比不上一中，咱们学校男神似乎还真的挺多的，曾经的江流算一个……”
这边的人在仔细思索，那边的秦歌转头又问同桌“林妹妹”：“知道这水是谁的吗？是你的？”
“林妹妹”赶作业中，扶了扶厚重的黑框眼镜，虚声分析：“应该是你的，刚换完座位班长就在前后门贴了新的座次表，方便外班找人和同学认人……在你座位上，肯定就是你的，大概是我们出去吃饭那阵放的吧。”
“嗯”一声道了谢，秦歌也不再问其他人……有没有看到是谁放的。
这种有炫耀嫌疑的擦边球，她不打。
潇洒扬手将新脉动扔进后门垃圾桶的刹那，夏曾安数手指的八卦分析接着传到秦歌耳里。
“但江流趋炎附势地去了一中，只能算男神骨灰，真正的第一个男神要从隔壁班开始算，据说有个颜高腿长篮球打得好的学霸，叫唐什么来着……俩朝代名我忘了，唐清？唐明？还是唐元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