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悍马上的眼镜也等得不耐烦了,忍不住骂道:“妈妈的,该干嘛干嘛去吧!别耽误我们去喝酒!”
那王所长见一副文弱书生一样的眼镜也敢开口骂他们,心里不由得火起。他虽然不敢对大块头河马怎么样,可是却并不怕眼镜,向着悍马前面走了几步,喝道:“你这混蛋小子,他娘的敢骂我们,看不把你抓进警局去,好好收拾收拾你!”
听了王所长的话,眼镜看上去也不动怒,而是慢慢腾腾地从悍马上下来,走到王所长面前,又说道:“妈妈的,你不是要抓我吗,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就把我抓走啊!”
在这么多人面前,王所长听眼镜这样骂他,挑衅他,面子上自然过不去,又见眼镜一副柔弱的样子,距离路枫和河马至少都在六七米外,便以为眼镜好欺负,便飞起一脚向着眼镜的命根子恶狠狠踢去。
要说这王所长匜真狠得下心,这一脚竟然用了十二分的力气,眼镜要是给他踢中了命根子,估计这一辈子就只能当太监了。周围的人包括那那刑警队长也没想到这王所长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将脚踢出去了,想要阻拦也来不及了,都觉得眼镜这一下子就是不被踢死,也一定一辈子当不成真正的男人了,最起码也要先一屁股先坐在地上,然后双手捂住自己那里面无人色的呻吟。
不过不管什么事情也都有例外的时候,令周围的人惊异的是当王所长的脚眼看着就要踢中眼镜的大腿正中间的时候,也没见眼镜怎样动手,却听那那王所长一声惨嚎,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捂住自己的脚脖子不住地呻吟起来。天气虽然已经很凉,可是豆大的汗珠却还是从他那蜡黄的脸上一个接一个地滚了下来。
事实上眼镜刚才只不过在王所长的脚就要挨着自己的命根子的时候,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在王所长的脚踝上轻轻敲了一下。只不过眼镜的出手实在是太快,绝大多数人根本就没有看清。眼镜看着坐在地上抱着脚哭爹喊娘的王所长,慢声慢气地说道:“妈妈的,就你这熊样,还想抓我,抓你妹去吧!”
王所长在众人面前吃了大亏,仗着他的后台在门外,周围又有那么多人拿着枪对着路风,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猛地将腰间插着的手枪一下子拔了出来,狞笑着望着眼镜喊道:“他奶奶的,你敢袭警!老子就是开枪打死你也不为过!不过老子现在还不想打死你,先打断你的腿再说!”说着竟然真的拉开了枪的保险,将枪口瞄准了眼镜的大腿,右手食指也按住了扳机,眼看着就要抠下。
那特警队长见了,脱口而出:“王所长,别开枪!”
可是还没等他声音完全落下,却见刚才还一副弱弱样子的眼镜身形一晃,手一动,在那王所长的扳机还没有完全抠下之际,已经不可思议地将他手中的手枪夺到了自己手中,然后看着惊得不知所措的王所长,笑笑说:“妈妈的,连个扳机都抠不下去,还当你妈妈的什么所长,站到一边儿扣鼻孔去吧!”
眼镜这样一说,路风、河马和坐在悍马上的剑龙、雪狼和枪神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在他们几人的笑声中,王所长面红耳赤,扯着喉咙向着周围的警察和武警喊道:“他奶奶的袭警,还抢夺警察的枪支,开枪!开枪打死他!”
王所长虽然喊得声嘶力竭,可是周围的武警却没有一个人听他的。因为刚才的情况大家也都看见 了,是他王所长动手在先,眼镜只是防卫而已。更重要的还是王所长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头头,他的话基本上可以等同于放屁。
王所长见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执行自己的命令,气急败坏地向着那刑警队长喊道:“李队长,快叫你的人开枪!打死他!”又指着路风,嘶声喊道,“还有他,把他们都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