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充满不容抗拒的威严嗓音灌入耳里,几乎让人不敢置信。
从来没想过他会说出这句话,冷鸢一滞,她吻了他,代价是,跪?
真是一个够冷够狠的男人啊,连叫她跪下都说得出来了,他该是有多憎恨她吻了他呢?
“真是抱歉了。”冷鸢缓缓就笑了,站直身,似乎丝毫没有被男人冷而愤怒的命令影响到,她勾唇轻笑,不羁的一字一顿郑重道,“我、不、会、跪!”
“……”
“更不会跪到让你原谅为止,因为我没错,我也没为我的举动感到后悔,更不会后悔吻了你。”无视掉从男人身上蔓延出来,愈发沉冷叫人心惊胆战的气息,她笑着说,“所以这一次真的让你失望了,我不会再向之前那样听你的话,我也不需要你的原谅,你原不原谅那都是你的事,我做了我不后悔是我的事,就这么简单。”
今天,她毫无疑问的一次次在挑战他的忍耐性,每一言每一句,都在反抗着他的命令。
甚至是不仅仅反抗他的命令,反而还一次次的故意激怒他,挑衅他,刺激他,让哪怕是一个毫无相关的人,也会被她今天的言行举动,把强行忍耐着的细胞刺激到崩溃掉。
果然,哪怕是沉稳多年遇事不惊不扰的苏瑾琛,也被她今天一而再的违抗而惹到恼怒。
一股股阴骇之气从他身上肆无忌惮的蔓延而出,他侧过头,锐利而森冷的眼直逼她,额头青筋突突直跳,英俊的面色森沉得叫人惧怕,冰冷的字眼从他薄唇冷冷溢出,“你真是越来越不懂所谓了!”
“我不是一直都不懂所谓么?”冷鸢漫不经心迈开脚步,越过书桌,她径直来到他的面前,伸出手,纤长手指抵在他坚硬的胸膛,挑眉轻笑询问,“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纵容出了我这一身臭毛病,让我现在变得这么不懂所谓,苏少,你说呢?”
第一次,她对他用了“苏少”这个词。
这个词,只有外界跟手下的人才会这般称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