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犀利的眸,盯着她苍白的小脸,看着她不着痕迹避开自己的手,和他之间隔着这么远的沟壑,千般滋味浮上心头。
黎洛晚拉开车门准备走人,可看到略微有些变形的车头,皱了皱眉,指着前面的宾利问道:“那车是你的?”
傅少臣漠然的看着她,没有吱声。
“如果你需要赔偿的话,可以随时和我的律师联系。”
她说着,从包里找出一张名片,递给他。
傅少臣动了动嘴唇,声音带着讥讽:“你觉得我自私到连这点钱都不放过?”
她现在的模样,明显把他当成守财奴一样打发。
而且还带着侮辱性。
这让他很不舒服。
“我撞了你的车,赔偿是应该的。”黎洛晚客套的说道。
傅少臣闻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拿苏睿晗的钱,来打发我,是想羞辱我,还是趁机报复我?”
他带着怒意,一字一字的问道,“那样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
除了家庭财势背景,还有什么优点值得你死心塌地?
那起强歼案幕后的主谋,跟安染一点关系都没有。
反而是你自己最亲近的人,他任由自己的秘书,雇人施暴你。
我就不信,这一切,难道苏睿晗事先毫不知情?
如果不是养虎为患,我还真想不通是什么关系,可以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一个女人到这种为非作歹的地步!”
字字珠玑,逻辑又说的合理清晰。
黎洛晚别开视线,望着路边那些没有融化的积雪,一时间哑口无言。
是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要有怎样的关系,才会纵容到那个女人起了杀意,想踢掉正室,自己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