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要回答的人，不是他，而是他们。
“等等……你的意思是……”顾凉闻言一个机灵，拧眉直接扫向会议桌上的其他人……
微抬着头捏着眉心的李寒非，面无表情垂眸的穆伦，脸上没有丝毫情绪的苏沉，以及拳头捏的死紧，眼眸里闪烁着水光的傅九。
“……我们之间……有叛徒，有间谍对么？”顾凉再怎么震惊，还是以一种及其平淡的语气问了出来。
这是其他人，都是难以说出口的。
其实对于容北来说，他之前段时间就发现了端倪，譬如当初让他们去完成高空任务的那一次，那次任务实际上是失败了的。
本来是李寒非穆伦傅九他们三个人下去的，可李寒非却临时出事，差点丢命。
最后变成了两个人，而在下面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也不管表面上是做出了爆炸的样子，但是这个任务后来的确是失败了。
伪装成军火商的一马人，成功在他们的地盘，和别人交易了。
不过这件事他没有告诉他们，毕竟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也不想那么快就打草惊蛇。
到底是谁，那人到底想做到什么程度，他也很想知道。
然而……最关键的是。
既然是他们内部的人，一旦出现了这种情况，那么，那个人再被揭发后，还会有可能活着离开的出路么？
……
他们曾经都是兄弟，生死伙伴。
容北微垂着眼睑轻吐出烟圈的时候，他修长指间夹着的那根烟，隐隐有些抖，很轻微的很不引人注意的细节。
可坐在他身边的顾凉却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心底仿佛被重物一击，眼眸闪了闪。
可想而知，容北这一刻，心底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