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知行猜，大概是不准再提这么丢脸的事之类……
“为什么不碰她们？”
“我早就有女人了，为什么还要碰她们？”
“早就？”上官知行瞪眼，“上官彻，你不会真的在我几岁的时候，就对我有想法了吧，你口味也太重了！”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对婴儿有想法？”上官彻没好气，“我只是想象了你成年的样子，然后……”
“……”上官知行无语，这和对婴儿时期的她有想法有任何不同吗？
算了。
过去的事，上官知行不想多追问，免得心里觉得怪异。
那么小就被上官彻惦记着，任谁想都会觉得奇怪吧。
“你那是什么表情？”上官知行脸上的表情，刺激到了上官彻。
她让他觉得自己从小就惦记她很不应该。
“没有。”上官知行摇头，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上官彻，冥婉儿……的事，你打算跟冥老爷说？”
“不需要。”冥婉儿还没有重要到让他专程去为她做事的地步。
“冥聿呢，他们是兄妹，或许应该知会一声？”怎么说，冥聿和上官睿都有交情，他不插手，已经是最大的退让了，如果连妹妹死了都不知道，上官知行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你不会以为，他们之间有兄妹之情吧？”上官彻哼笑。
上官知行蹙眉，不懂上官彻这话什么意思。
“冥聿对冥狱或许还有点兄弟之情，毕竟他们同出一母，至于冥婉儿，冥聿兄弟两，从来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相同的，冥婉儿也从未把他们当成哥哥。”
“为什么？”上官知行不能理解。
就算他们不是一个母亲所生，也是出自一个父亲，怎么说都不应该关系差到这种地步吧？
“冥夫人的事，你不是知道不少么？”
“和冥夫人有什么关系？”
“你最近脑子钝了吗？这么简单的问题居然想不通？”上官彻轻捏了下她的脸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