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顾宴直起身体,整个人看着都有些阴沉,眼神幽深不定:
“我中间接了个电话,没有看到这段。”
他这算是解释吗?
我定定的望着他,半晌,我摇摇手:
“这些都不重要,在你心里我是一个怎样的员工,都无所谓,只要你不辞我,我在职一天,会恪尽职守的,如果宴爷真的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但顾宴却不依不饶:
“我的员工,可不允许任何人动用这种手段,就算顾升也不行。不过,眼下是先解决你被下药的问题,依我看,他给你吃的那药丸应该是一种进口的药剂,药效作用非常大,何况你喝了一大瓶,现在还能这样稳定的站在我面前,意志力不得不说,真的很让人佩服。”
这句话我倒是看出他是真心的了,不过我可不觉得,能抵抗得住春丨药是什么值得表扬的事情。
“既然你都说了我意志力强大,那就更不劳烦宴爷为我操心了。”
我摇摇晃晃想赶紧离开,宴爷却伸手拦住我,动作虽不似升爷那么野蛮,但也有种不容反抗的味道:
“这药若是不用性丨爱纾解,是很难不会从体内排出去的,顾升也一定知道这件事,他能放心让你留下来,是因为他知道,我可以帮你。”
我有点儿无语:“你怎么帮?你不会是要和我上丨床吧?大老板?”
顾宴淡淡扫了我一眼,眼里似有了笑意:
“你这脑袋里天天都在想什么,我是唯一曾经战胜过这种药的人,我可以用冷水帮你冲刷一些穴位,保证你的清白。”
我讽刺一笑:
“什么时候帝豪的关怀员工政策都延伸到关心员工清白上面了,我的事不用宴爷操心,我自己可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