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可真的没有黑化她的意思……
还好幽冥帮两人解释了一下，“那时候，你和它都还不稳定，古怪是正常的。”
锋芒毕露，不懂收敛，佛性不曾觉醒，魔性十足，冷魅无双光华万丈……
彼时，彗星一般崛起的暗夜女王就是这样子的吧？
隐约中，记忆里那一抹血色，不清晰却怎么也褪不去。
那就是彼时的她……
路月遥不知道说什么好，反正她就是感觉，自己越发不是人了。
如果是人，怎么会还需要那么长时间的稳定？
忽而，路月遥话锋一转，“我曾经恋爱过吗？”
幽冥闻言眼眸微微一挑，金色眼眸里闪过一抹笑意。
小丫头片子，居然旁敲侧击问起他来？
只是，连她都不知道，别人如何得知？
路月遥没敢看幽冥，自然也就不知道他的表情，慕容云朵微微诧异了一下之后，脸色怪异的回答，“不曾，只是陛下非常喜欢独处，总是在花海里一坐就是好几天，似乎在思念着什么人……不过我们从不曾过问陛下的私事，于是也不知道陛下当年思念的，究竟何人。”
慕容云朵说完，看向幽冥，一脸抱歉。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幽冥但笑不语，让慕容云朵有些摸不着头脑。
路月遥感觉头顶乌鸦满天飞，她本想试探一下自己和幽冥的关系是不是幽冥说的那样，于是才突击了一下，谁料竟然得到这样一个结果……
单相思啊，造孽！
丢人！
路月遥默默握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