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几乎将苏北淹没了。
慢慢的所有的痛都变成了麻木和疲倦，她不在颤抖，不再哭。
但是却也没了声音，华晋安停下脚步，测过头，“苏北！”
他叫着她的名字。
……
“苏北！”
“恩？”
她轻声的嗯了一声。
华晋安仿佛被细丝线紧紧缠绕住，密不透风的心才终于有了几分缝隙。
“我们说说话吧，好吗？”
华晋安轻声说道。
苏北的头动了动，她在点头，“好。”
华晋安重新迈开步子，“你还记得那天你离家出走去了林初夏的家吗？”
女人轻声答道，“记得。”
华晋安继续说道，“那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没进去她家找你吗？”
苏北说道，“初夏一个人独居，你半夜闯进去怕影响不好。”
男人的手向上托了托她的身子，“跟你比起来，你以为我会在意那个吗？”
苏北的头靠在他的肩头上，“那是为什么？”
“我怕那天我闯了进去，第二天你又会换了新的地方。我怕我把你逼走，逼得我自己找不到你。”
华晋安沉声说道。
苏北呵呵一笑，“华晋安，我是不是都被你看个透了。”
她想做什么，会做什么，他都知道。
华晋安继续说道，“不，苏北，不是我看透了你了。而是因为我在乎，所以，我想了各种可能。但凡能发生的事情我都要避免。”
苏北苍白的唇角溢出几分笑容，“我一直想问你，你那天都没进去，怎么知道我在房间里的？”
苏北好似有了几分精神。
华晋安轻声说道，“因为我在鞋架上看到了你的鞋。”
苏北微微笑了，“原来是这样。”
然后，华晋安又说道，“我也看到了左萧送你回来，你身上披着他的大衣。”
苏北语气中带着几分莞尔，“所以呢，你吃醋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