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老板,我能荣幸的喂大老板你,是我上一辈子修来的福气。”她明明就不是这么想的,所以,说出的话语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重重的舀了一勺,置于霍亦泽的唇边,“张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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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吐纳出的字眼越来越重,脸上的神情好像试图把一碗粥一口气塞入他的唇,堵住他的嘴。
她的老板?他算是哪门子的老板啊?
对这一层上司和下属的关系,童麦仿佛非常不满意,然而霍亦泽就是想刺激她。
霍亦泽突然之间站了起来,显然是不给面子了,“你自己慢慢吃吧!我累了。”
语毕,恍如他才这个家的主人,童麦反倒成了客人,大步的走入浴室……
童麦的耳畔传来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水珠洒落的声音宛如形成了一道美妙的乐曲,无限的蛊惑,撩人,仿佛在对童麦发出邀请一般,且她的内心也变得万分的激荡,似乎在渴望着什么,更不可思议的是,眼前浮现一幅幅霍亦泽洗浴的画面。
好半响,童麦才缓神,绯红的脸庞,“搞什么?搞什么?我一定是最近疲劳过度,脑袋发昏了。”
不然呢……
不然她怎么会有如此渴望的想法?
霍亦泽从浴室出来时,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浴巾,坚实的胸膛露出不突兀的小肌肉,不健壮,但也不瘦弱,是绝对令女人垂涎三尺的好身材!
童麦望着他,有点走神,直至霍亦泽靠她很近,挺拔的身躯微微的下蹲,视线与她齐平,慢条斯理,邪邪的说道,“对我有什么想法么?”
这话传入童麦的耳畔,她就差没吐血了,其实就算是有想法,她大可以在他面前坦坦白白的说,毕竟,他们亲密的次数还少吗?
可却发现随着年龄越大,她反而羞赧,矜持了,至少没有了以前初生牛犊不怕虎,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胆,热辣。
如果当初在伦敦相遇时,她没有那一份热忱和冲动,今天她和霍亦泽应该不会有任何瓜葛和牵扯……
尽管现在童麦面红耳赤,但言行中却不输给霍亦泽,略微轻鄙的眸光打量了他光luo的上半身,掠出了一抹浅淡的笑意,“不好意思,我还真没啥想法。”
话语好似说得非常轻松,将她所有律动的情愫掩藏的不着痕迹,然霍亦泽好似对她已经足够了解,一眼便能看出她的心思,“口是心非的家伙。若是没想法,刚才你的眼睛不会看呆了!”
童麦紧紧的揪住了自己的裤管,该死的没口德的男人!她心虚的推搡着他的胸膛,急匆匆的跑进浴室,在阖上浴室门的刹那,鼻尖缭绕着霍亦泽身上的气息,即使浴室里沐浴乳的香气很浓,却能从这浓郁的味道里准确无误的辨别出霍亦泽的气味,足以可见,霍亦泽这个人在她的心上等于是深深打上了烙印一般,他的一点一滴都铭记在脑海中,牵挂在心里。
许久,童麦在浴室里磨蹭了很长时间,目的是想霍亦泽睡着了,她才上床……
这几天,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大体就是如此:白天两人会各自忙自己的事情,晚上霍亦泽便会来童麦的住处,他放着别墅不住,kingsize的豪华床不睡,非要和她挤这一张窄小的床!真是恶劣透顶!
在两人同床共枕时,他免不了对她上下其手,占尽便宜,可是也仅仅止于此,然后强行的搂着她入眠,童麦耳闻着他的呼吸声,心跳似乎是在配合着他的呼吸,凌乱又有次序的跳跃。
霍亦泽是顾及到她温书的这几天时间太累,为了保存她的体力,也为了不让她身体透支,才一忍再忍。但是隐忍总是有个度……
沐浴后,童麦情不自禁的凑近霍亦泽的床边,近距离的注视他俊俏,无可挑剔的面庞,此刻霍亦泽闭上了双瞳,浅浅的呼吸好像是睡着了,为了验证霍亦泽是否熟睡,食指戳了戳他的俊脸,在他没有反应时,童麦才忍不住感慨,“真是的,干嘛长得这么帅祸害人间!”声音很小,但能轻易的听出她口吻中的不服气,甚至打心底的希望霍亦泽能丑一点,也许如此一来,他就不会那么受欢迎,成为抢手货。
而当童麦赤脚着床的瞬间,原本“熟睡”的霍亦泽倏然间握住了她的脚掌心,动作利落的钳住脚背置于他的唇边亲了亲,仿佛她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干干净净,令他爱至心底,“如果我是祸害,只会祸害你一个人,祸害你一辈子。”说话的同时,细细碎碎的吻洒落在她的脸上,颈项,胸前……
童麦吓得惊呼出声,连连闪躲他炙灼的亲热,“喂……你做什么?居然装睡?太恶劣了吧!”幸亏她没有说其他话语,否则,她一定会羞愧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