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虽然问的是潘大华,许哲的眼睛却看向安德高。
被大家排斥了好一会,安德高也是苦笑:“我以前在山中也曾接触过百越族,稍微理解他们的语言,刚刚他们商议的时候我就问了句走失的族人是不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脸上有道横切的疤痕。”
也不用许哲发问,安德高立即解释:“大人知道最近我打猎都走的比较远,曾经有几次看见过那个小伙子,因为我会百越语,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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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曾经聊过几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看着百越人的这个反应,想也知道丢失的族人就是安德高说的那个脸上有疤的小伙子了。
事已至此,百越人又是出了名的轴,许哲只好‘束手就擒’,跟着一群百越人前往营寨。好在知道许哲县令的身份,百越人对着许哲还算客气,只是也许是因为安德高的那句话,所有百越人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百越人营寨在大山深处,上延这边本身道路崎岖,外加上七拐八拐,很快许哲就没了方向。只知道不停的走了一个下午,等到天色微微发暗,他们才算到达了目的地。
百越营寨依山而建,两面用巨石夯死,上面布满了山里特有的凝胶,滑溜异常。正面建了一座大门,高高的木质寨子上两个百越族人持枪站岗,对于许哲一行的陌生人明显很是警惕,带着许哲来的中年人上前低语几句,又出示了一个奇怪长相的木头牌子,两个站岗的百越人才放开□□,允许进入,就是这样,脸上也还带着明显的不信任。
进寨不足五十米,一棵巨大的大树立在中间,遮天闭目,枝繁叶茂,这就是百越族供奉的神树了。百越族坚信自己是从神树中诞生,并且最终将归于神树,因此所有的百越族都会世代供奉一棵神树,一旦神树死亡,百越族就会认为是自己亵渎了神树而受到的惩罚,从而村落消失,族人迁徙到远处去或加入其他百越族群,或自我放逐。每个没有神树的百越族都是不完整的,看眼前这棵神树的状态,许哲可以肯定这里的百越族一定生活丰盛。
果然,不一会,手里拿着巨树神木的百越族长就出现在面前,四五十岁的样子,眉须发白,脸色却异常红润,手腕粗大,不经意间可以看出浑身的精神气。许蒙牛一见到他便立刻弓起身子,隐隐将许哲护在身后。老人看了许蒙牛一眼,也不在意:“大明的官远道而来,所谓何事?”这说得倒是大明官话,无需翻译。
“路过宝地,贵方盛情难却,便进来讨口水喝。”见他不开口,许哲便也不点破,当即回呛回去。
“讨水倒是没问题,为何要带走主人家的瓢呢?”百越族长提高音量,用力剁了剁巨木神仗,脚下的土地被神杖剁出一个深深的洞口,黑黝黝的洞口如同人的心里,看不见方向。
众人皆惊,有嘴快的想开口解释却被周围人紧紧捂住嘴。所有衙役皆抓紧手里的武器,大有一言不合冲出重围的趋势。
别人怕他,许哲却不怕,自己身兼邕城县令之位,乃是大明朝御赐核准,户部亲封的正式官职,不说没有拿他的‘瓢’,就算拿了那又如何,难道百越还想要继续开战如何。
心里做好最坏的打算,许哲一片坦荡:“老人家说的好没道理,难不成我们曾经看见过一个相似的瓢,便认定这个瓢就是我们拿的么。照着这里道理,就是以后知道瓢在哪里,也不敢向老人家说啊。”他能威胁,许哲也不怵他。总归百越族不大出山,山里的环境自然门清,可是山外面的情况就抓瞎了。要是真的有族人丢失,很大的可能性是已经出了山,那就需要官府帮忙了,哪里有请人帮忙却用这种口气的。
许哲这话出口,一行衙役皆面色发白。百越族的事迹旁人不清楚,住在大山里比邻而居的他们却是了解的。那可真是惹了一个来一群,惹了一群来一窝的典型啊。当即担心许哲惹怒百越族而牵连众人,有面有异色上下打量的,向后张望寻找退路的,有一脸勇毅准备放手一搏的,有徘徊不定眼神闪烁的,十几个人却是百般面孔。
老族长却是真的吃了一惊,如果说之前的愠怒是装的,现在的吃惊却是实打实的了。原以为十几二十岁的后生即便做的县令也很好压制的住,自己先在气势上胜他一筹,之后说话也好说一点,却没有想到撞上的是块石头。
如果之前许哲的话还让他不可辨认是傻大胆还是无所畏惧的话,那现在许哲的这番话却是让他实打实的确认,眼前这个比自家孙子大不了多少的娃娃县令,实在是块硬骨头。
收了心里的轻视,百越族长上下打量了许哲一番,最终笑道:“倒是有我们百越族的骨气,远来是客,大家进内说话吧。”
此话一出,许哲暗暗舒了口气。暗自调整一下姿势,背后被汗浸湿的衣衫黏糊糊的粘在身上,引得一片难过。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