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冰水,”尚岩突然开口,“别喝。”
笑意爬上了乔乔的嘴角,他还是关心自己的,这段时间的担忧和矛盾全都消散了。
自从那次争吵后,他好几天没找自己,也没给自己打过电话。她以为他还在生气,想着过段日子就好了,可他一直都没有联系她,她才着急了,担心他真的会离开自己,又委屈他就这样离开自己。
“没事,”乔乔脸一红,娇羞道:“这次生理期提前了。”
尚岩嘴角僵硬的扬了扬,拿起玻璃杯,却并没有喝,在手里转了转,又放到了桌子上,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地敲了敲桌子,犹豫着,却还是开口道:“昨晚怎么没回去?”
乔乔的笑收拢了,这游轮本来是五年前他要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但就是那天,她告诉他要取消订婚。
后来游轮被牧孜霄买走了,她还是第一次上来。
昨晚庆祝会后,所有的人都被游艇送上了岸,只留下了和牧孜霄玩的好的这几个人。其实一直以来,她可以进这个小圈子,是因为尚岩的存在,而现在他的意思……。
乔乔的心一沉,看着尚岩的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我见犹怜,语气带着淡淡的自责又蕴着浅浅的委屈,“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尚岩刚想开口,看着走过来的牧孜霄,打着招呼,“起的这么晚?”目光扫过暮兮时不满深了几分。
暮兮没在意尚岩,只觉得满入怀的阳光和清风抚慰着她的每一个毛孔,整个人神清气爽。
“好不容易休休假。”牧孜霄说着,牵着暮兮坐到沙发上,看着坐在沙发一角的乔乔,然后看了看尚岩,笑道:“好久不见了乔乔。”
乔乔抬头,入目的就是牧孜霄绅士的微笑,微眯的双眼带着浅浅的笑,白短裤、浅绿色t恤,随意而帅气,不由得娇羞一笑,可目光触到他和暮兮十指相扣的手时,心里的刺痛感传开,她背脊一僵,笑容变得刻意。她端起桌子上的水杯,“以水代酒,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