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孜霄忽然冷嘲的勾起唇角,舌尖抵了抵空腔内侧被打的发麻肿胀的地方,抬起手,摸了摸。
暮兮恐惧到了极致,以为他会给自己一巴掌,可他只是笑着,笑容越发的阴森可恐。却让她更怕,未知的灾难让她浑身发凉,拼命地告诉自己要逃,想办法逃,可腿却早已无力迈动一步,整个人就像是坠入了无边无际的冰窟窿,每一个毛孔里,都沁出冰冷的寒意。
“我……对,对不起……我。”她结结巴巴,欲言又止,舌头僵硬着,嗓子哑了,发不出声音。
他整个人阴蛰如魔鬼,攥住她手腕的大手一提,她娇小的身子落在他冰冷而坚硬的怀里,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背,俯身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
血液从嘴皮流出落在牙齿上,她痛的松开了细细的白齿,宽大的舌乘虚而入,飓风般席卷了她整个口腔内壁。
她小而软,在他的怀里颤着抖着,早已吓得冰凉到结冰的手指抵着他的胸口,指尖簌簌的颤着。所有的情绪顿时化成了欲望,胸膛里的一颗心已然烫的灼热,身体里的欲念越烧越旺。
粗粝的指腹擦到她眼角的泪,划过她冰冷而惨白的鼻尖,脸颊,落在她因沾着血而红艳妖冶的唇。
“覃暮兮,就算是用囚禁,我也要把你永远的禁锢在我的身边,无时无刻的能得到你。”
他的声音越发的暗哑,像是从心底发出的嘶鸣,滚烫而决绝。
一双大手抱起她的臀,拉开她裤子的拉链,狠狠地拽下,快步的放到办公桌上,手指灵活如小蛇挑起那层薄布,就挤了进去。
高大的身子倾覆而下,准而狠的吻住她的唇。
和每一次一样,她没有半点拒绝和躲闪的机会,只能承受。那就算了,他还攥住她的手,让她摸他的……。
暮兮恨不得羞死,炙热传来,她的小手抖如筛糠,他的大掌却急不可耐的摁住她的小手,套-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