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旦咧嘴笑笑:“那就换个思路想一想。”高天宝会意。放开王氏,转而把田丰踩在脚上,剑尖一顿,便刺开其后背半寸,一边做势要继续深入再扭动几圈,一边狞笑着对王氏说道:“那你来说,不说我可就要一时失手了。”
王氏一愣,看了看田丰那血肉模糊的脸上希冀的目光正盯着自己。一狠心一咬牙,转过头去闭上眼睛:“奴家不知道什么信鸽。”
张全旦笑了,笑得特别开心:“呵呵呵,着实有趣,人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没想到露水姻缘也能感受一番爱恨情仇,阴谋背叛,就这么个屁大点地方,你不知道,她不知道,那这鸽子是鬼放出来的啊。田丰啊田丰,你说你这是为了什么呢,带回去。”
一行人匆匆将二人带走回府邸去了。还让天宝在这周围留下了几个人蹲守。
回去禀报,天宝将事情全都给雪晴说了。天宝最是惴惴不安,但想想那种情况,好像不管怎么弄,都很有可能会有纰漏,间不容,也来不及细想,
不过雪晴根本就没有追究他。
雪晴估摸着,这竹筒里就怕只是个报平安的消息,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儿,这样子天宝的行为就得不偿失了。打开一看,果不其然,就真是个平安信而已。
雪晴分析道:“既然二人有了嫌隙,那就好办了,两个人就有两个心,不见得能把力往一处去。分别关起来,分化分化,总会开口的。”
张全旦点点头:“正是,田丰为情所困,而且所知不多,但那王氏只是虚情假意,且她才是坐探。”
雪晴自言自语:“不应该啊,既然那民宅是联络点,怎么会只有一只信鸽?万一这通讯中断了咋办。”
天宝一拍大腿:“哎呀,遭了,那院子鸽笼中还有两只。”
雪晴一拍桌子:“是不是傻,赶紧的,模仿王氏的笔迹,送出一封信去。”
天宝一点头,准备往外走,却回头来问:“信上怎么写?”
雪晴翻翻白眼:“你说你是不是傻,要事,面谈。就行了。”
一拍脑袋,天宝觉得自己真傻,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有想到,怕是被田丰给气糊涂了。
当下兵分两路,天宝带人去民宅埋伏,这边张全旦在加紧审那对狗男女。
雪晴在想,北方,鸽子是往北方飞的,北方有什么,还不就是未央宫么。万一是皇帝的人就大条了,那边随便调动一支部队,天宝他们就吃不消。
便对如花说道:“你去找人,通知天宝,情况不妙便撤回来。”如花心里一惊,那厚脸皮的小哥儿可别出什么事儿啊。赶忙出去找值班的侍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