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只是稍稍湿润的小洞根本不能那么快地吞下庞大的巨物,芙迪雅在一声惨叫之后很快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已经够屈辱了,不想再让雷斯更得意。但全身的肌肉还是无法控制地紧绷起来,内腔的肉壁下意识地抽搐收缩,将已是强行挺入体内的火热箍得更紧。
“啊好爽”一进入她迷人的体内,雷斯就完全失去了自控,开始疯狂抽chā起来,又紧又滑的感觉甜美的让脑子一片空白。
火热柔韧的花径将他的欲望包裹的无处不在,给粗大的男根带来不可比拟的酸麻快感,那绝妙的滋味比回忆中的还要销魂。
为了避免那撕裂的痛苦,芙迪雅只能尽量地张开双腿,好使自己柔软的秘所完全收容下他火柱般坚硬灼热的东西,身子在他的疯狂冲刺下被撞得前后摇摆不休,只觉得头晕目眩。
尽兴地享受这美妙的身体,凝视着她绝美的脸,雷斯突然低头狠狠吻住她微张的樱唇,气息不稳地命令:“说,你是我的。”低沉的嗓音性感却威严,试图主宰她的意志。
“不,我不是你的。”芙迪雅空洞的目光穿过他,射向他身后不知名的某处。她的拒绝让雷斯更疯狂地狠狠挺进她的嫩花中,大掌几乎要抓痛她似的揉捏她丰满腴白的乳房,密集地戳刺贯击她紧密的幽穴。
在他狂野的挺进下,那被硬杵毫不留情狠捣的花心竟然有一种酥痒的感觉迅速升起,幽穴中花蜜大量溢出。
“啊”意识到自己竟发出可耻的呻吟,芙迪雅连忙咬紧牙关。但那只有和菲烈斯在一起才会有的感觉,怎么可能发生在现在?在自己被最痛恨的男人强暴时发生?难道自己真的是淫妇?
芙迪雅恐惧得心中发抖,她闭上眼,刻意不去看雷斯那因强烈快感而扭曲的脸,暗暗捏紧了拳头,对抗快速上升的情欲。
但闭上眼的后果,却是让她更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饱涨深深充满她小洞的感觉,他强有力的插入拔出,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鲜明的感觉,身子也越来越软,快要化成一滩水
“啊”再也抵受不住,她放声浪叫。“宝贝你好滑,你的小穴好软啊,我受不了了恩啊”交合处慢慢溢出越来越多的花蜜,摩擦使媚道发出了吱溜吱溜的性感声响,芙迪雅在无比的羞耻中竟感觉到更强烈更难以抵抗的快感排山倒海的快感让雷斯的欲望控制得无比辛苦,终于在一声低哑的嘶吼之后,在她体内一泄如注。
她竟然会感觉到快乐?很希望自己昏过去,可是偏偏没有。芙迪雅辛酸地睁着大大的碧眸,脑中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满足地将整个身子压在芙迪雅香软的胴体上,他硕长的欲望仍然躺在她里面。雷斯将头埋入她汗湿的黑发中,闻着她独有的芳香。
“宝贝,你的体香真是最好的催情药。”雷斯突然俯在她耳边低喃,刚刚平稳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芙迪雅浑身一震,无比惊恐的感到肉体中原本微软的阳jù瞬时间硬了起来,已渐渐收束的甬道马上被迫的撑大她的美眸猛然睁大。
“你”她惊骇的问话被他一个野蛮的冲刺堵在喉咙里。从失控的高潮后的昏迷中醒过来,一眼看见的就是雷斯那张因情欲而扭曲的俊脸,似乎永不餍足的欲望一再占有她的身体。
而再次醒来时这个禽兽竟然还没有结束,不肯放过她,只是她躺着的不再是硬邦邦的地板,而是寝宫柔软的床。
有无数次她实在承受不住过分强大的快感而一再昏迷时,却又总是很快地在他强有力的冲击下惊醒。他饥渴的模样象是想把她吞下去,又象是想把两年的时光一夜内全部补回来。
这样睡睡醒醒,到雷斯终于肯放过她时,她已经连动一根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凄惨的情形比两年前那炼狱般的一夜犹有过之。醒来时天是暗的。她是在一张熟悉的床上。两个陌生的侍女站在床边,见她醒来,其中一个貌美的侍女冷着脸,丢给她一件黑色的新衣。
“我原来的衣服呢?”不想穿他给的衣服,她宁愿穿自己的旧衣。闻言两个侍女脸上都露出鄙夷的表情,容貌稍差的侍女冷冷答道:“自己干的事情,有必要装不知道吗?”貌美的侍女嘲讽道:“没准她就是靠这个白痴样才勾引了雷斯陛下也说不定。”
突然有点明白她们对自己的敌意从何而来,也想起自己的衣服昨天晚上就已经被雷斯撕破了,芙迪雅不再说什么,默然拿过那件黑色丝袍。
她极少穿黑色,而偏爱白色和绿色,因为她总觉得穿了亮颜色的衣服心情会好,而黑色人会老的多,但现在其实还是难看一点好,甚至越难看越好,最好丑到让雷斯对她失去兴趣。
发现了一件似乎很值得自我安慰的事情,芙迪雅苦笑着坐起身来,却听见那两个侍女的惊呼声,她们盯着她的身子,脸上的表情既妒又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