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徐超的同桌情谊在他的打压和我的厚脸皮之间不断牢固;又因为他认识了宋成浩,一个与我并成为学校文理双霸的人。
我一直都不是乖乖女,但是因为成绩好,所以老师对我格外偏心。那个时候我们三个人时不时翘掉晚自习出去玩。
班主任知道后没有任何不悦,就跟我说了句注意安全。从此以后我玩得更加没心没肺。
宋成浩的情况跟我大致一样,老师捧在手里挂在嘴边炫耀的人,怎么舍得批评?
所以最惨的要数徐超了,老师说他带坏好学生,每次都威胁他要找家长,最后却也因为他一次次令人惊艳的进步而作罢。
我现在时常会想,是不是那个时候太快乐了,所以后来的日子过起来才会觉得那么苦。
我想画的风景,是我们三个人每个月必去的护城河。
那是一段经过历史流传之后就渐渐淡出人们视野的古老建筑。
河边的护栏开始慢慢掉漆,被无数游人刻下了到此一游的字样。河里的水也不复往昔的奔流激荡,只是一丝流动的液体。
但是我们经常去那里,因为我喜欢垂下的柳枝;因为徐超的妈妈在一个不甚明朗的清晨走过这条河,去了远方,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我们三个人坐在柳树下的石板上,喋喋不休的是我和徐超,宋成浩就那样静静地陪着我们。
那些岁月里有我的第一次喝酒,第一次流泪,第一次爆粗口,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
我们拿着啤酒,盘着腿,看着静静的河流,看着不远处的炊烟。
我把我们三个人画在春日的柳条下,画在光阴的馈赠里。
……
上床之前都没有听到顾易回来的动静,看来文美人的吸引力的确够大。
佳人身体抱恙,牵肠挂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过不得不承认,他们看着很般配。
晚睡的结果自然是晚起,早上张妈上来叫我,说老师已经到家里了。
我连忙穿好衣服冲下楼,完全没有注意到被移动到窗前的画架。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