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纲锋神色凝重的看向应敛岂。
“我去看看,你把那些受伤的手下送去治疗。”应敛岂神色未变。
“可是对方要是……”
“照我的吩咐去做。”应敛岂说完,朝码头走去。
本在对恃的两方人,一见应敛岂过来,纷纷让开了道。
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领着他上了码头边的小游艇。
小游艇朝豪华游艇开去。
此时,一个穿着白西装的男人斜斜的靠在游轮的栏杆上,海风把他一头到肩的头发吹的乱舞,一道粗长狰狞的疤痕从他的左额头一直延伸到右嘴角,生生的打破了整张脸的美感,这本该是个俊美的男人。
“老朋友,好久不见了。”栏杆上的男人朝已到游轮下的应敛岂举起了手中的高脚杯,粗嘎的声音在海平面响起。
应敛岂看向男人,那张脸慢慢的和记忆中的那张脸重叠,他的黑眸微眯,沉声道:“斐延风!”
“阿岂,真荣幸,你还没忘记我,我们大概有十年没见了吧。”斐延风笑了,一口饮下了杯中酒,把空掉的高脚杯随意的丢进了海里……
上了游轮,应敛岂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甲板上被打的半残已昏厥的李秀。
“阿岂,这可不能怪我,你这手下嘴巴太臭,我替你管管他。”斐延风顺着应敛岂的视线看向甲板上的男人,然后笑着朝应敛岂走去,伸手想拥抱他。
应敛岂直接往后退了一步。
“差点忘记了,你有洁癖,不喜欢被人亲近。”斐延风自找没趣的耸了耸肩。
“我回去找过你。”
“是吗?”斐延风轻笑了一声:“我倒是满心希望的等着呢。”
“信不信由你。”
“阿岂,你比十年前更好看了,而我……”斐延风笑着摇了摇头,中分的过肩长发盖住了他脸的两颊,却是盖不住那道经过高鼻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