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她给凌以御最好的道歉便是治好他的脸。
而治脸的答案她只能问温悠柔。
凌以无力的叹了口气，调整好情绪后重新走进加护病房。
门一推开，温悠柔凌厉的视线瞬间扫射过来。
凌以脚步一顿，但没有退缩，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妈，我想你没吃早餐应该饿了，所以刚才有拜托护士去帮忙买早点，你待会儿多少吃一点。”
“我现在这副鬼样子动都动不了，还怎么吃早点？”温悠柔冷笑，带着自嘲。
“我是你女儿，我可以帮你。”凌以忽略过温悠柔的冷嘲热讽，平静的开口，然后径自走向了浴室。
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条热毛巾。
温悠柔目光一怔，心口突然不是滋味起来。
凌以走到床沿，努力勾起唇角，“妈，我知道你爱干净，我帮你擦擦脸，可以吗？”
温悠柔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复杂的看向凌以。
凌以就当她是默认，拿出热毛巾替温悠柔擦拭过脸颊，顺带擦拭干净双手。
擦拭完，护士小姐刚好提着早点进来。
凌以伸手接过，道了声谢后，坐在床沿开始喂温悠柔吃饭。
“妈。”凌以舀了一勺粥递到温悠柔唇边，示意她张口喝下。
温悠柔太骄傲，心口顿时更不是滋味，什么都假手于人，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废物。
旋即，冷漠的扭过脸。
拒绝的意味很明显。
凌以无奈，正准备开口劝慰，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她收回勺子，然后才取出手机。
手机屏幕上殿下两个字跃跃跳动。
是凌以御……
凌以整个人愣住，有种被惊喜砸中的错觉，立即接通了电话。
